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机会,可她不会傻到去抓住。
不会有谁比陆翊礼更优越,自她早先鬼迷心窍找他的时候,她就很清楚自己挑了个周廷勋不易触怒的人,这样最能摧毁男人建设的掌控欲。
可她也始料未及,她跟陆翊礼能发展到这一步。
温砚抬眸,忽然见到陆翊礼笑意淡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声音倨傲:“求佛,不如求我。”他不信神佛,也不是谁的信徒。
秋风倏地窜进裤角,却不料,被滚落的香灰烫了个洞。
颂歌梵音笼盖殿内香烛的烟。
还未等她品出味来,他已经转身,踏出佛殿门槛。
晚霁夫人听完法会,站一颗在参天大树下,将温砚的手拉过去,“你这孩子,手怎么这么凉?”
“可能是因为我有点紧张吧。”温砚缓缓褪下那串小紫檀叶佛珠,带在晚霁夫人手腕上,“夫人,这串佛珠是我找大师开过光的,希望您会喜欢。”
晚霁夫人迟疑了几秒,瞥见她兜隙夹着两张三角纸,但还是客客气气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