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习惯性抿唇,看着警察大厅外的路灯,这个时候飞蛾是最多的,绕着灯光打转,飞着飞着掉在了地上。
她没有说话,张局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
陆翊礼单手插兜,索性替她说了:“那就请你们尽力挖掘破案,还守法公民一个公道。温小姐这段时间,也会竭力配合警方调查。”
“肯定的,肯定的……”两人握了握手,总算将人从警局送了出来。
回医院的路上,温砚什么都不再说,视线被车内挂件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条祖母绿玉器,挂在后视镜上,红色细穗子随着车子微微晃动着。
没想到陆翊礼还会保留着,她以为早不知道扔去哪儿了。
等红绿灯空隙,陆翊礼找出薄荷糖,倒了几粒含在嘴里,瞧着温砚苍白的面色,给了她两粒。
“现在好了,你不是你做的事,也是你的事。”
温砚眼睛看起来无光无神,像是一潭沉寂的死水。
她倒是看得开,喃喃开口:“也没什么,大概是我挡了她的路,以至于让那个孩子成了牺牲品……”
听到孩子两个字,陆翊礼稍微顿了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