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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为再遇她而打好的腹稿,竟然一个字也没用上。
见面开始,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那一夜,他硬是把她做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开荤过了头,声音有些亢奋,他说:“学会虚以委蛇了是吧,温砚。”
温砚一点脾气没有,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很淡:“也许是有的男人太好骗了。”
陆翊礼完了。
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那是一个很亲密的姿势。
严防死守,是怕她逃吗?
温砚的缄默也许回答了他,也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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