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谁所托?”温砚状似随意地问。
婉清也不含糊了:“有人出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高价,想要从你手里抢走先生,包括这张脸也是经过微调的。”
温砚理解了,却一点都不惊诧。
一直以来,她身边都隐藏着一只疯狗。
末了,婉清一句话脱口而出:“不过你放心,先生是个正人君子,从来没碰过我。”
温砚没说话。
周廷勋是证人君子,跟轻浮不沾边,他越自律越显出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是块成大事的材料。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真的没有关系的话,周廷勋没必要这么做。
温砚暂时把思绪抛到脑后,回了青年城,她脱下高跟鞋,换上家居拖鞋,目光却突然在鞋架旁的鞋盒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