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她在这群人眼里兴许,跟桌上摆着的花瓶没什么分别,都是供人观赏的。
什么朋友,什么,都是乐子而已。
温砚口气轻淡,“贺先生对我来说是互惠互利。”
茶很浓,她没多喝,一口也没有。
陆翊礼短暂逗留,人格魅力受到了极大的挑衅,扭头有些复杂地看温砚一眼。
温砚想走,贺时樾却拉着她走开,一抬眼,就对上了陆翊礼的目光。
名利场的人多毒辣的眼神,这里要是没猫腻,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周廷勋为什么忽然不要温砚了?因为什么生嫌隙?”有人尖锐地提出问题。
有人抛砖引玉,就有人搬唇递舌:“陆公子和温砚有什么特殊的渊源吗?所以才对温砚这么优待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