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听起来意味深长,一时间不知道说的是旗袍还是男人。
温砚杵在那儿没动,晚霁夫人却沉了脸色,她几乎是立刻走上前,狠狠甩了崔丽格一巴掌。
动作太过迅速,谁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
崔丽格被打蒙了,“夫人你……”
白以柔笑了笑,意味不明:“你打给谁看。”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温砚怕出事,往前走了一步,一面握住晚霁夫人的手安抚,一面抬头看着白以柔:“白老师,崔小姐,我不能拿你们怎样,起码不会闹得太难看,人言可畏。崔小姐,你知道的,对吗?”
崔丽格眯眼,“你威胁我?”
温砚低声说:“怎么会,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崔丽格脸色立马变了,骂了句疯子,任由白以柔将她拉走了。
像晚霁夫人这样吃斋念佛的人,平时说话温声细语的,其实情绪很少有不稳定的时候,今天这一出,也确实打破了温砚心中的滤镜。
温砚也把晚霁夫人给拖回了车里,她看见驾驶座的男人后,就不打算坐进去了,可是晚霁夫人还拽着她的手。
“你们先走吧,我和雪青拼车。”温砚说。
出来一会儿,温砚鼻尖冻得微红,无意间流露出几分人气。
陆翊礼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睇过来的视线耐人寻味,“你就把你干妈一个人丢在这儿?”
晚霁夫人拽得更紧,似乎在找寻某种安全感。
温砚有些惊讶他会开口,只好拉开另一边车门,上车。
有那么一刻,温砚再次觉得,陆翊礼就是一条疯狗,临走了还撕咬,存心不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