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没什么表情地站在原地,觉得陆翊礼越来越得寸进尺,就不该答应和他一起过来。
“不过他们一看就阳痿,没我厉害。”陆翊礼含沙射影,“所以没必要在垃圾桶里捡男人,谁能做到我这份上,天天想的是怎么伺候你。”
醉鬼嗤之以鼻:“老子可比你花样多。”
说完,就要把温砚拽进包厢。
这俩人可不觉得他们会是真的叔嫂,叔嫂又怎么会来这种公众场合偷情?相比之下,他更像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
“可是她不想跟你走。”陆翊礼唇线拉直,“别这样吧,都是各自有家室的。”
“废什么话,老子都快等不及了。”醉鬼听不进去一点,作势要去拉温砚的手。
温砚真的彻底冷下脸来,轻声警告:“陆翊礼,有意思吗?”
两个醉鬼一瞬间清醒。
陆翊礼的名字,在二世祖圈子里相当响亮,很少有不知道他的,这俩人没少听过他的事迹,冷汗都冒出来了。
陆翊礼拿着香烟的手慢条斯理地抖了抖,在那只企图抓温砚的手上烫了个烟疤。
他声色清淡,“不滚是等着凑一双?”
两个醉鬼赶紧脚底抹油。
温砚脸上无温,“这就是你选的好地方。”
陆翊礼侧过头看她一眼,目光盈盈,眉梢带痞,却是岔开话题:“嫂子,我哥厉害还是我厉害?”
当然也是无解。
温砚回到座位上,谈了下不续约可以,但要争取到自己应有的权益。
而陆翊礼屁股刚战沾地,她就看见他手机屏亮了,手机贴在耳边去外面接电话。
不出两分钟,陆翊礼回来了,挤在她旁边,给她拆海蛎子。
温砚这会儿是真的不想挨他的,说的话也直接:“不用你,我自己来。”
他还有自己的一套歪理,专门气她:“我就指这门手艺娶媳妇了。”
温砚看他更不顺眼了,这么爱演不如带资进组,就好比说刚才他费那劲,在人前表演人格大爆发,那两人就是畏惧他的背景,没敢继续闹。
换作别的地盘,那还真不好说,指不定他自己能以一敌十。
“开了你自己吃,我不要。”温砚说。
“刚刚他们都对你那样了,我要动真格的,那俩小垃圾准嗷嗷哭。”陆翊礼擦了擦手,“你用不着怕,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冷眼旁观的。”
温砚颇客观地说:“那你还挺正直的。”
才一会儿功夫,温砚就透过门窗看见一群人,押着那两个醉鬼浩浩荡荡走了。
她扶了扶微凉的手臂。
陆翊礼执拗地把拆好的海蛎子放她碗里,并推来一小碟蘸醋汁,说:“在想什么,我这么正直的人,不可能坐视不理。醉生梦死这种地方,亲自动手多跌份儿,要伤了这张脸,就会被放生了。”
被那样灼灼的目光看了半天,温砚也有点脸热,只觉得他的嘴巴比豆腐还犟。她越来越不能和他同频了。
他陆翊礼即便再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终究也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会有欲望,见到漂亮的女人和收藏跑车一样,都会两眼放光。
他身边不缺漂亮女人,单单没有温砚这种类型。
比她漂亮的没有她识大体,比她识大体的没有她有野心。
忽冷忽热。
若即若离。
自带凉薄的疏离感。
每一样都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该说不说,男人有时候就是犯贱,轻而易举得到的不珍惜,尤为喜欢欲擒故纵,难掌控,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