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就因为怀疑老头跟梁枫铃有一腿,过去那么多年,老想压梁枫铃一头。梁枫铃专心打牌,明显不想提温砚的事儿,她还叭叭个没完没了。
之后,梁枫铃跟人干了一仗。
没想到这回真叫她给踢到了钢板。
唐嬢嬢的儿子在陆氏集团有个铁饭碗。
温砚到派出所捞她就费尽周折,既要摘得干净,又不能跟人家硬碰硬。
隔着铁窗,梁枫铃给出主意:“那个瓜婆娘的儿子就是个小职员,嚣什么张啊?你找小陆夺死她啊。”
“你说你惹她干什么?”温砚身子往后仰了仰,有点头疼。
张口闭口周廷勋的人什么时候小陆上了?人家是何律师律所的一员大将,她怎么找陆翊礼夺死人家?
她怎么开口都是个心思。
里边,梁枫铃支支吾吾半晌,才说:“谁叫她嘴贱。”
温砚垂下眼帘,遮掩了所有情绪,拢在袖中的手指慢慢地攥紧,放松,却没有再指责什么。
大过年的,换谁都得疯,梁枫铃打牌赢的钱温砚一分没捞着,反而还得花钱消灾。
温砚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因为口角引发的事端,她还得帮忙收拾烂摊子。
思来想去的,她还是给陆翊礼发了消息,想见他一面。
消息发出去后,他到晚上才回,就一个字。
——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