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些东西已经越来越膨胀了,可她仍然自以为是地觉得,这一切还有可操作的空间。
可人都是这样,没有开始之前也只是想拉人下水而已,这些因素大多数时候都不受控制。
陆翊礼最先反应过来,立马脱下外套去擦温砚流血的部位。
是她的嘴角,明显受的内伤。
他打横抱起温砚,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周廷勋看见了把他拦下,说:“我来就好。她醒来不会想看见你的。”
正是因为这句话,向来无所顾忌的陆翊礼迟疑了,就像是被人锁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是那个始作俑者。
打女人的最后变成了他。
林鹿溪看了全程都吓蒙了,她没想到自己随便说说,竟然会引起一连串的蝴蝶效应,她只是想诋毁温砚,抬高一下自己,可没想让温砚丧命。
周廷勋抱着温砚上车,车子开出一段距离。
林鹿溪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下一秒,车门嘭的一声关上,陆翊礼直接坐了进来,声线紧绷:“扣分算我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