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时樾的脖子,周廷勋依旧盯着他看,深邃眼珠沉得吓人。
她只看到了周廷勋,却没注意贺时樾面色也不太好看,这会儿眉头的悬针纹都挤了出来。
毕竟两个人利益沾不上,表面有必要维系一下。
贺时樾整理完,就退了出去,哪怕双方关系有了进展,也是要给她留下个人空间的:“有什么时候微信找我。早点休息。”
温砚‘嗯’了一声,目送他离开。
他离开时捎了袋垃圾,也不知道哪家媒体那么无聊,大晚上蹲守在青年城门口拍照,第一手八卦材料就到手了。
——贺时樾女友深夜赴爱巢,女方疑似怀孕同居试婚,男方扔垃圾尽显绅士风度。
温砚也看到推送的消息,没点进去。
外头却是热闹起来了,众说纷纭,最大赢家竟是贺时樾,平白捡漏一个大美人。
有人就看个乐子,有的人情绪难免上头。
几天时间,就有人扒出来,前任周廷勋在陪前未婚妻见父母,已经许久没在醉生梦死碰面陆翊礼了,谁看了不说对温砚一句:都是姐的过客。
“表兄弟表兄弟,表面兄弟罢了,现在输给后来者居上,难道是因为前者不争不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