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但温砚连头都不回,一颗后脑勺圆润又冷淡。
“有味道。”他抬了下眉,睹了眼她手指残留的酒水,“我出去透口气,走了。”
这说的乍一听没毛病,但周廷勋仔细品了品,嘴角带着很浅薄的笑意。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温砚来接的是陆翊礼,纷纷跟他们道别,并用同情的眼神看向周廷勋。
温砚站在原地不动,尽管不露声色,她却很清楚,陆翊礼有脾气了。
更没想到的是,他在这样的场合,把自己和他的关系搅得这么浑。
温砚瞥一眼周廷勋,才看向站在门框的陆翊礼那里,话说的敞亮:“我想诸位误会了,我和小陆总,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如果说非要扯上关系,那也是泛泛之交,仅此而已。”
这种时候,先低头,先撇清,总没坏处。
温砚皮肤本来就白,她咬字又清晰,背脊挺得笔直,就给人坚韧如竹的感觉。
周边一片寂静,在座的人忍不住被她牵引。
只因她的话太能站得住脚。
温砚该说的话都说了,场面冷了下来,谁也没好再当出头鸟,就连周廷勋表情也有些微妙。
但想想今天的行程安排,倒是没说什么。
只是她和陆翊礼都藏得很拙劣,能相安无事全靠有人放长线。
在男人堆里玩弄权术的女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完完全全地从上流圈滚出去,就连江宁都不一定能混得下去了。
不过好在,温砚和这对表兄弟有那么点什么的传闻,瞬间又不攻自破。
这传闻已经传了有些日子,真真假假的,也没人拿这个事为难温砚。
这事,就这么翻篇了。
温砚倒也没白忙活一场,彼时崔范主动找上了她,邀请她做新电影的旗袍顾问。
整个崔家对她最善意的大概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