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薄荷糖,倾身来了个湿吻。
掠夺呼吸地亲了片刻,欲望攀升,爱抚贲张。
温砚伏在他怀里,到底没做到最后那步,他们都默契地把注意力放在风景上。
陆翊礼呼出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给温砚系好安全带,跟她说:“亲个嘴而已,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般人说不出来这种话。
有些人就是会对自己的冲动买单。
人人都说,陆翊礼是江宁头号败家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最大爱好就是跟他表哥对着干,为此辣手摧花,做了不少缺德事,于是便有了个“江宁百草枯”的外号。
谁知道,他这百草枯的毒性还是温砚解的。
他已经被温砚折磨得连亲嘴这种事都能做到淡然处之。
平地上起风浪,一帮人还没聊热乎,女主角就被人顶替掉,这人温砚也认识,林鹿溪。
旗袍重新量体太耗时,林鹿溪和前女主身形相似,崔范的意思是让她穿那件拍。
林鹿溪不情不愿,楚楚可怜看着温砚,小声说:“别人穿过的,我不要。”
“别人的角色,你就要了。”陆翊礼淡淡说道。
林鹿溪余光扫了温砚一眼,“我就是好奇,你投这个制作,图的什么。女孩子都喜欢漂亮衣服,二手不行。”
“既然大家都是拿钱办事,就把戏演到底。”陆翊礼不咸不淡地说,“如果什么都要挑剔,我还不如全国公开选角。”
林鹿溪表情不受控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