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温砚这茬儿,晚霁夫人右眼皮狠狠跳了跳。
顾老夫人嘲讽道:“那姑娘你知道什么出身,温家女最擅给男人下套,败坏门风,这次竟把你们兄弟俩的魂儿都勾了去。”
陆翊礼语气骤然冷却:“恐怕没人比您更懂什么叫败坏门风。”
女校读书,温杏的同窗,借怀孕嚣张逼宫,害死原配及其孩子。
在当年那可不足为外人道。
在场人脸色微变,这桩旧事可没人敢提。陆翊礼平时爱答不理的那样,晚霁夫人疑惑,怎么今天说话这么冲。
顾鸿祯表情一凝,也有些意外。
顾老夫人脸色难堪至极:“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老夫人这么大岁数,也别指望小辈惯着你。”陆翊礼半分情面不留,“这里是顾家底盘不假,要惹着我陆翊礼,吃不了兜着走,也是有的。”
“奶奶累了,我先让人送您歇着。”顾鸿祯说。
他是长子长孙,顾老夫人再气也没辙。
目送被哄走的老人,顾鸿祯问了句:“你跟温砚,认真的?”
陆翊礼弯唇,不羁地笑了笑,“你看不出来么。烂人真心。”
顾鸿祯扶额长叹,如果是陆翊礼是玩弄的主动方,他不会任由别人欺负小堇的朋友,话说敞亮了,心里更敞亮了。
从顾家主厅出来,相同的问题又被晚霁夫人问起:“你对温砚认真到什么程度?”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