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天穿个旗袍，属实跟别人不一样。还有那张不为所动的脸，没有多少人能架得住。
可这些掏心窝子的话，陆翊礼不会一五一十告诉温砚，可不回话，就显得刻意。
他只好说得抽象点：“寡淡无味，一般般。”
温砚没有说话了。
他以为她就是随便问问，等他们到崔家客厅时，却听温砚声音沙哑地说：“别对我有滤镜。”
这仿佛才是常态。
陆翊礼觉得还挺心疼她。
大概就是这么个坚韧不拔的人，本该享受大好人生，却背负那么多走上不归路，以及揪心她走到今天一点退路不留。
她是铁了心要报仇雪恨。
此时，崔家客厅正在举办一场小聚会，来的人大多脸生，不过都是高层显贵。
“下面，有请孔老先生为我们鉴定真伪！”
掌声中，崔丽格请出孔令善鉴宝，喜笑颜开。
温砚瞥了眼桌上的青花瓷，再看陆翊礼，眼神示意他躲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