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形成不可遏制的气势。”
“厉害!”
伊宫瑜抚掌道,“我得到的内幕也是如此,可不管如何,被当众力挺的不是红京、黑京、绿京,而是蓝京,这就是官运。如同我,三胞胎姐妹当中唯一从正,靠的也是运气。”
她首次提到家族三胞胎姐妹。
蓝京不由得好奇,顺势问道:“什么运气?难道也要经历过关测试?”
“我老爸觉得三胞胎应该从小就确定不同的培养方向,防止将来在同一赛道内耗,所以普通人家孩子‘抓周’不过是个形式,伊宫家族却决定自己的人生!”
伊宫瑜苦笑道,“我抓着印章紧紧不放,按照喻意就是有权有势将来会做大官,因此家族就固然不变按这个方向进行教育,养成我……不说了,说得我自己都感到没劲。”
“另外两位姐妹呢?”
“姐姐伊宫珮弄得两手颜料,现在是省城小有名气的画家,自己开了工作室,偶尔还到高等院校当兼职讲师;妹妹伊宫玥一手拿铜钱,一手拿计算器,目前协助老爸管理家族财务。”
蓝京笑道:“说明抓周也有一定的科学道理,至少你们三胞胎都因此确立并证明人生选择没错。”
“每个孩子只要从两三岁开始不计成本地砸钱培养,什么职业都不在话下,熟能生巧罢了,跟天赋没半毛钱关系,除非想做到行业顶尖,”伊宫瑜不屑道,“扯远了,回到副区长分工话题,我承认这段时间我有赌气心理,也想看到你受挫的模样最好能乖乖找我继续合作,没想到郭文章为你站台,好吧,你又赢了,我坦率认输。”
她就这点好,什么算计都摊到台面上,而且赢就赢输就输干脆利落。
“我没有跟你较劲的想法,从来没有,另外进驻东阁后真的很忙,我得同时跟专门拖后腿的邹昊丞以及各怀鬼胎的厂管理层斗法,心力交瘁,”蓝京也坦诚道,“进驻东阁前我对工业条线管理是有信心的,如今反而忐忑起来,一个东阁就让我睡不好觉,全区那么多工业企业怎么办?今夜又睡不着了。”
“提到东阁,我想……”
伊宫瑜平静地说,“我想有个失败者的献礼吧——我已说服海阳钢业听从你调度,后期联营、入股甚至收购都随便,很有和解的诚意吧?”
好像两人真闹过分手似的。
蓝京哭笑不得:“不存在和解,咱俩之间沟通始终畅通……海阳钢业能够收购?它的规模达不到吧?”
“只要你想,我有办法提供源源不断的注资……”伊宫瑜含蓄地说。
“唔,我再考虑考虑。”
她目光一凝:“上次你很着急的样子,这会儿又悠哉游哉起来,为何?哦,当时你急于表现自己在工业方面的水平能力,要尽快出成绩给区领导看;今天你已经成功将工业条线分工揽入手里,没必要做表现了?”
蓝京又苦笑:“伊宫,你恐怕洗澡、上厕所都要计算利弊得失吧,这样累不累?上次向你求援,因为东阁的状况看不到希望,我急于得到外来援助;后来竞聘上岗、减员降支增效等几斧头下去,东阁渐渐稳住阵脚,我心里也有了底气。伊宫,在衡芳搞第一家国企改制,让大批冗余工人下岗,让国有资本被民营企业收购,我有勇气,但我的力量达不到,我会被咆哮的保守人士吞没,我的声誉会被排山倒海的反对浪潮淹没。”
“你出于这方面担忧啊……”
伊宫瑜有些意外,沉吟片刻道,“相比意识形态宽松的省城,衡芳乃至衡泽都非常保守,这也是郭文章大声疾呼深化改革面临的无形阻力。在左还是右的方向性选择上,各方势力会扔下成见分歧一致对外,之前我也曾领教过。谨慎些是对的,我支持,不过海阳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