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关系好到几乎穿一条裤子。”
“那也比不上我和姐姐,关系好到不穿裤子。”蓝京笑道。
她更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地抱着蓝京在水床上滚来滚去。
晚饭躲在房间里吃,无须多说晚上到第二天天亮又战斗了两轮——方婉仪某些方面与容小姐差不多,一方面天生尤物体质愈战愈勇,另一方面有诸如冰火两重天等层出不穷的招数,每每撩得蓝京性致盎然、生龙活虎。
最后落得湖畔山庄的结局,被榨得半滴水分都不剩。
临分手时蓝京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忍不住问道: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宁波都没来过电话或短信,难道另有新欢?”
方婉仪抿嘴一笑:“准确地说已经九天没联系了,不知道是否有了新猎物,有也正常啊,就算跟我打得火热的两三年里他都抽空探望那些金丝雀……本质上我跟蒋震一样,都是从床上走到台前……”
尽管如此在幽会问题上她还是异常谨慎,先一个人在酒店住了好几天,然后全程都拿临时买的手机卡与华桥正府办联系,绝不信任任何人。
“唉,我的姐姐哎……”
蓝京摇头叹息,不知说什么才好。
回到车上——昨天下午接到通知在附近边休息边等待后,詹泊的心始终紧紧悬着,弄不清主子进了酒店为何迟迟不出来,以至于整整一夜都没睡好,时时紧握手机以防不测。
“蓝区长跟这位大金主通宵谈判?”见蓝京委靡不振呵欠连天的样子,詹泊小心翼翼问道。
“嗯。”
“谈得不……不太顺利?”
蓝京道:“非常激烈。”
“唉唉,”詹泊真心实意地说,“领导不好当啊,对内各种人事纠葛,对外处处赔着笑脸。”
“但你想想,既然又苦又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想当领导?”蓝京含笑问道。
“呃……”
詹泊被问住了。
蓝京道:“因为话语权,因为理念,我打比方,省城回华桥起码有六条线路,你肯定觉得全程高速是首选,但我说不行,今天必须走县道,你尽管满肚子不高兴可还得按我的要求,对吧?可你跟手底下干警外出办事,干警想走县道,你手一挥说全程高速,他敢违拗吗?这就是话语权。”
“那倒是那倒是,”詹泊道,“最近公安局内部也不太平,丁岩和阮安河关系越来越僵,好几次当着局里其他同志拍桌子,听说以前丁岩除了开会、参加活动,一年到头难得到局大楼来几趟,现在每周起码坐两天办公室,没完没了找中层、基层所领导谈话,一付急于笼络人心的架势。”
沉思有顷,蓝京道:“阮安河是干警出身,在多个派出所和刑警大队、治安大队任过职,人脉深厚,根基扎实,又擅长思想正治工作,这方面道行很高,人心这东西哪是一两回谈话就能笼络?你安心熟悉情况,协助阮安河做好份内事,其它别多管。”
“我明白,蓝区长。”
詹泊应道。
“睡会儿,进了大院叫我。”
蓝京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转瞬便打起了呼噜,梦里他同时娶容小姐和方婉仪做老婆,每夜颠鸾倒凤乐此不疲,一个月后,他便成了药渣……
快到市区时,伊宫瑜来了电话,直入正题道:
“说曹操曹操到,咱俩梦寐以求的大金主出现了,你在哪儿?我请他现在就过去。”
“还有二十五分钟到办公室,”蓝京瞟了瞟手表问道,“大金主是谁?”
“刚才不是说了吗,曹操,跟大枭雄的名字一模一样!”伊宫瑜难得轻松地笑道,“正宗京都大院子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