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玩笑其实是笹月心中最黑暗的部分。
有可能是对自己和天南星的出生不满意,总而言之阿满说这话的时候多是认真。
那个孩子就算出生也不会快乐的吧。
他会询问,妈妈去哪里了?
或者:为什么我要继承这一切?
很多痛苦会在这种一看就不健康的原生家庭中萌芽。
与其如此……
[还不如从未出生过就好了。]
“我……”笹月没有做出决定,外面的脚步声让人烦躁。
“是那个臭小子的味道!天满星!你在里面吧!!!”这次毫无忍耐直接踹飞了门框,像是打开了监狱的大门。
笹月和天满星终止了谈话看向爆炸了的天南星。
血棺这玩意儿是擅长使用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就找到了最薄弱的地方,一拳,破碎成残渣。
里面的男人平静而周密,天南星的残暴一面把道雪突然看傻了。
“那个人不是上次……他怎么进去的。”
“有一条缝这臭小鬼都能像蟑螂一样钻进去。”
回答着道雪,天南星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
其他男生和天南星不在一个房间,因此没有及时过来。
两个天血对视,气氛紧张。
“你敢动笹月一根汗毛信不信我今天就杀了你!”
“你做得到吗,老姐?就凭借你的水遁术还是你的体术?别开玩笑了。”
阿满把一缕头发挂在了耳朵后面,低下头闭上了眼睛,仿佛感受对方的生气,乐此不疲。
“天南星,想杀了我你就必须驾驭血脉,现在的你做不到的……再说我对笹月小姐什么都没做哦。”
说完核心闪现,他就到了庭院中。一地的血液都是搜集过来血淋淋的故事。
每一滴血承载家破人亡的苦痛。
“道雪你照顾好笹月!然后速速联系永夜!我去追!”
像是等着姐姐一样,阿满朝着大海的方向跑走了。
“真是的,让我在这里看着,自己去玩了吗~”野野花坐在树上扔着苦无。
没办法,阿满的命令就是守在这里观察其他人的动向。
天南星一路追逐到海边,今天的回潮不高,海岸线也平静。
贝壳在星光下闪烁着死去的魅力。
阿满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因为封印不能连续闪现的天南星,他就是等着这样独处的机会。
故意让她追上,若即若离的暧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要笹月的骨灰,你懂我要干什么了吧?”
“你还有能复活的人吗?!”
“西姬只是试验品而已,她太不争气了。我还以为能多坚持一会儿的。”他手指抵在嘴唇上,思索,“最后也不是你杀了她,游戏不做数呢。”
为什么他能把生命说的如此轻巧……对啊,这一切不正是自己教他的吗?
“我本来想让你痛苦死去,这也是一种方法……不过[那个人]说你在被九咫路算计下服用了这么多粉末居然只要一晚就能恢复,你很有研究价值,把你捉回去也是一个方法。”
说完他把腰间最大的两个卷轴掏了出来,成“x”形状交叉摊平在地上。
“你见过……血色的海洋吗?”
瞬间大量的血液从卷轴迸发而出,随后顺着沙子流入海底。倒腾的的大海开始不安分,汹涌的红色浪花变成了红色的手一下抓住了天南星的腿。
“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