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没有愧对这个名字,从小就很聪明,三岁就能识字,八岁就可以出口成章了,十四岁就已经考上了童生了,十六岁那年考上了乡里的解元。”
张爷爷说道在这里已经叹气不止了:“他本来是前途无量的呀!”
“那后来呢?”
南毓和着急问道:“那铁牛爷爷后来怎么样了?”
张爷爷揉了一下南若笙的小脑袋继续说道:“当年你爷爷考上解元的时候,我们整个村的人都拿着鞭炮在村门口等着,就等着别人来报喜的时候放鞭炮庆祝,是我们从白天等到晚上都没有看到有人过来。”
“当时的村人对此疑惑不已,于是找了几个当时德高望重的几个村里人一起去县里问,这才知道你爷爷的解元已经被别人冒领了!”
“冒领?”
铁牛和南毓和同时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同样诧异的惊呼声。
南若笙那熟悉的声音立马甩开脚丫子往门外跑:“娘亲,你回来啦?”
叶芜和何婶子他们刚走在门口,就听到张爷爷的话,对于张爷爷的话诧异不已。
古代科考森严的地步令人发指啊,别说解元了就是童生考试也是极为森严的,怎么会发生被人冒取的事?
“张爷爷,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发生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啊?”叶芜十分不解。
何婶子和刘嫂子原本原本想着送叶芜回家之后就回去了的,那这样的事,他们也不着急了,坐下来找叶芜拿一把瓜子开始等着张爷爷的下文。
张爷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当时我们村长去问的时候,才发现一同考试的还有另外一个陈翰林,我们村里的人就拉着我们村的陈翰林过去对质,从前现在还有和我们村翰林十分娇好的三个同窗!”
“结果去的时候才发现,被冒领的那个陈翰林根本本就没有进过会场考试,当时还有很多学子都替翰林作证,可是当时的主考官联合了当时的县令一句对话说,我们村的翰林才是冒充的,冒充那个翰林才是真正的解元。”
“我们村长气不过,就和当时几个德高望重的族长拉着翰林聚集在县衙门外想要讨一个公道,可是当时的县令,以村长还有几个族叔寻滋扰事为为由乡村长以及几个族叔痛打了一顿,你爷爷的腿就在那时候被废了。”
“当时年纪比较大的村长以及几个九叔在回来之后不久也都相继撒手人寰了。”
张爷爷说完痛惜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村从那个时候就被隔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