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州是个不重要的人,是你把他带到我面前的,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他这样让温简觉得他在吃醋。
可她现在只想治好母亲,赚钱还他。
在他身边待的越久,债就越多,多到她要还不起了……
“各取所需?”
薄寒川被气笑了,喃喃的重复她的话。
陆祁州和她之前的关系在他眼里就是一块消磨不掉的疙瘩。
她为此还泼了他一杯酒。
陆祁州没回来之前,她多听话。
温简慢慢撑起身,抽回手,轻轻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薄总,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像个小孩子,幼稚。
薄寒川往后靠,朦胧的桃花眼看似专注,实则无情,却让人心甘情愿溺在里面:“你送我回去。”
“姜小姐还在外面等我,我不合适。”
就是以前,他们关系最好,好到她可以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时候,她都没有进入过他家里。
现在送他回去?
白日做梦。
薄寒川眼风沉沉,漆黑如墨的眼,压迫感十足:“温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他的话,隐隐有些威胁的成分在。
温简被他拿捏了。
可她到底没有把薄寒川送回家里,只是送去了他经常入住的酒店。
没有发生什么,薄寒川半路接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很吵,温简听不真切,但把他的兴致吵没了,他回到酒店,直接就去洗了澡。
温简任劳任怨的帮他整理床铺,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作为秘书,自然要事无巨细。
薄寒川出来后,就倚在门上看她忙碌的身影,鬼使神差的道:“以后谁娶了你,也挺……”
温简扭过头看他,男人衣衫半敞,发丝上低落的水珠顺着喉结,锁骨,慢慢没入领口,在往下,她没敢看了,一派淡然的道:“挺倒霉。”
薄寒川沉眸,冷白色的皮相看着有几分阴沉,偏生刚洗过澡,眼尾被热气熏出一点红,令人生出几分放肆的欲念。
“温秘书,你这话像是在点我。”
“不敢。”
温简回道。
她很恭敬,让他找不到半点错,晚上的怒气还郁结在心口,无处发泄,想把人狠狠摁在床上……
温简看他不说话,忽视掉他的表情,看了眼时间,挺晚了,直接说:“薄总,明天还要上班,我先走了。”
薄寒川大步朝她走过来,箍住她的细腕,指尖勾住旁边的领带,缠绕而上,将人轻轻的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来都来了,不必走了。”
温简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怕不是有病。
细白的手腕被轻轻绑着,被男人摁在床头,他附身吻下来,张嘴就咬。
唇瓣甚至被他摩擦的有些难受。
“薄总,你行不行?”
要来就来,不行就滚,这般折腾人做什么?
薄寒川啧了一声,拉着温简沉沦下去。
翌日,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昨晚的荒唐映入眼帘。
温简正要起床,男人大手一伸,把她重新拉下去,抱在怀里:“再睡会。”
“我还要打卡上班,还要准备下午的高层会议。”
她不是薄寒川,可以没来由的迟到或者旷工。
薄寒川轻轻撩了下眼皮:“去准备早饭。”
温简嗯了一声,起身去找衣服穿,她的衣服昨晚被薄寒川撕碎了,只能先勉强穿了一件男人的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随着她的身体摆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