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无情地说:“我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拜托人查了赵建业的情况。他现在明面上过得不错,实际负债累累,资金链随时可能崩溃,也许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偷走王海鹏气运的那个人,如今应该是家境优渥,生活无忧,赵建业可不符合这个标准。
“什么?”孙恒琮手上的书都惊掉了。
苏宛叹气:“我也没想到。”
因为赵雪彤的关系,她并不喜欢赵建业一家,也不甚来往。
有关他们的消息,更是无从得知。
赵雪彤在她面前,是无论如何不肯露怯的,所展现的都是自己最好的一面。
更何况生意上这种事,赵雪彤自己都未必知道。
所以先前说到这件事时,她才想到了赵建业。
谁知今天陈岸给她的资料里,赵建业的情况远没有表面那么光鲜,这跟他们设想的就有出入了。
孙恒琮骂骂咧咧:“说不定是这狗东西偷人气运遭报应了呢,就不信老天任由这玩意儿存在。”
“找到了找到了!”
在两人说话间。郑明辉闷不吭声翻书,还真让他找到了些东西。
“书上记载,阵法虽成,却会对气运有一定削弱,原本那人十分气运,落到偷人气运者身上,顶多七成!”
孙恒琮一击掌:“我看那赵建业挺符合这条件的,本来是穷困潦倒的命,勉强得了富贵,又是偷来的,所以资金链才摇摇欲坠。”
“不过书上说阵法要求,两人之间羁绊要很深。要么有血缘关系,要么是相处很久,这两条赵建业都不符合。”郑明辉脸上出现一次茫然。
王海鹏都不认识赵建业,两人之间能有什么羁绊呢?
“啊!”孙恒琮愣在原地,“怎么还有这要求?”
说着,扑上前去拿过郑明辉手里的书。
果然,书中详细记载了需要的因果关系与解除办法。
这下子,直接把赵建业排除了出去。
“看来咱们只能从王海鹏的交际圈下手了。”
可出事这么久,王海鹏从当初高朋满座的生意人,到如今流浪为生的乞丐,妻子也已带着孩子跟他离婚。
当年的亲朋好友,上哪找去?
更何况王海鹏老家远在江城,出事前也一直在江城生活,林城与江城相距甚远,他们调查起来困难也更大。
一想到要面临的困境,孙恒琮就觉得一阵头大。
看向苏宛说:“我觉得要不咱们还是从玄术师下手吧,毕竟圈子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多。”
“依我看,刚来临江居的那个姓叶的就很可疑,虽然年龄对不上,但说不准他是找亲戚帮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