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看在眼里,轻笑,“刚才那辆劳斯莱斯就是他的吧,你应该摇下车窗对他吐舌头,让你转身过来追你。”
劳斯莱斯追迈巴赫,那将是一场终极battle,想想就拉风。
白萱靠在车窗上,脸上如同风卷残云,嘴上还在臭贫着,“那我会用朱自清的背影告诉他,不必追……”
rle一个歪果仁,不懂她的梗,却还是被她的语气逗乐了。
“咱们去哪儿啊?”他问。
白萱撇撇嘴,有气无力道:“还是‘天上人间’吧,那里我熟,还能撒得开玩。”
rle看她一眼,笑笑不说话。
她应该是怕修奕找不到她吧,这丫头看起来彪悍,其实只是一个渴望疼爱的小女生罢了。
“天上人间”现在被邵浚南经营的,已经成了远近驰名的夜||店,每天晚上都是爆满。
得益于邵浚南手底下养的那帮兄弟,哪个乌龟王八蛋要是想借着酒意闹事,分分钟就被拎着脖子赶出去了。
所以这里人虽多,但是不乱。
白萱好久没来了,一进门就扑来一股热浪,她顺手将大衣脱给酒保,rle蹙眉,她笑道,“没事,自己人。”
这一脱衣服不打紧,聚光灯一样将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傲人的s形身材,姣好的脸蛋,清纯中显露着风||情,活脱脱一个人间尤||物。
白萱敢穿这一身出来,就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本来她这次出来,就是来找存在感的。
为了修奕,她已经决定要做一个贤妻良母了,扮演好自己小娇妻的角色,除了他她眼里都放不下第二个男人。
可是现在她觉得她错了,女人总是幻想着男人能够为自己改变,可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多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变得了的。
到头来如何,男人依旧在外面花天酒地、招蜂引蝶,女人却成了那个改变的,变得隐忍,变得大度,凭什么?
不就是招蜂引蝶吗,谁不会?
她就是想让修奕看看,她之所以嫁给他不是因为没人要,而是她只想做他一个人的“白月光”。
但如果他不稀罕,依旧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那不好意思,老娘不伺候了!
rle没有其他男人那么多歪脑筋,瞥见白萱皎洁嫩白的裸||背,脸刷地红了,都没敢再瞅第二眼,他害羞。
白萱走到吧台,坐上卡座,对调酒师打了个招呼,“来两杯烈的。”
rle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白萱一蹙眉,“干嘛?”
“冷,穿上。”
“不穿,热。”白萱又拉了拉低胸的领口。
rle无奈,“好吧,随你。”
dj舞曲放的嗨,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跳得也嗨,白萱酒喝得差不多了,跳舞的瘾也上来了。
“哎,你会跳舞吗?”她问莫尔。
rle一本正经地回答,“会啊。华尔兹,爵士,街舞,拉丁舞……都会跳。”
“你吹牛吧?”白萱故意挑衅他。
rle是个实诚人,“我什么都会吹,就是不会吹牛。”
白萱笑,绚烂的灯光下她的笑容与首尔夜幕下那个笑容无缝衔接,重叠在一起,也让rle……
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