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令不臣,又在建安元年至建安4年屡战屡胜…
但其人的4州之地内,各郡人心仍然极度不稳,惟有颖川1郡,因荀彧之故始终坚决支持曹操。
否则,赵旻又怎么可能狐假虎威,暗中收了曹操地盘?
此刻,得知1切准备就绪后,夏侯渊、杨修2人,便与马鞍上挂着沉甸甸行囊的十名亲卫1起,向位于地平线处、连绵不绝的左贤王营寨疾驰而去。
与上1次截然不同。
这次2人甫1驰至营寨西侧里许处,便自辕门中驰出数十名手持环首刀、头戴裘帽的匈奴精壮汉子,将这十余骑团团围住。
为避免被匈奴斥候们察觉,赵旻1方骑兵的驻营地,距此营寨有2十里之遥。
因此,当夏侯渊、杨修这十余骑突兀出现后,左贤王营寨内,便早已在暗中提防。
上1次左贤王在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后,学乖了。
这彪明显是侦骑的精壮匈奴骑中,走出1名昂藏汉子,以刀锋指着杨修道。
“汉人!俺认得你!近1个月前,你曾使诡计骗俺家大人!”
杨修淡淡1笑,从容地在马上作揖。
“将军此言差矣!劳驾将军通禀贵上左贤王大人,某等言而有信,携重金求见大人。”
言罢,杨修摘下自己马鞍后的行囊,好整以暇地将其解开,露出其中金灿灿能晃瞎狗眼的金饼。
为增加可信度,杨修随手掏出1枚金饼,极为粗鄙地用牙咬了1口,留下1个清晰可见的印痕。
“咕嘟”1声,那为首的匈奴斥候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杨修哂笑着提了提手中的行囊,行囊中发出金饼碰撞的“锵锵”脆响。
“某等带来5百枚金饼,此外尚有千匹上等蜀锦,正存放于后方某等之营中。”
那为首之斥候颇为动容,看在金灿灿的金饼份上,其人居然对杨修行了个匈奴的见面礼节。
“俺斗胆问郎君,何以近月方才至此?”
杨修微微扯了扯嘴角,作揖道。
“某等筹措此金饼、蜀锦不易,遑论尚需为呼厨泉单于备厚礼,烦请将军向左贤王大人禀明内情!”
不出意外,那匈奴汉子冷笑连连。
其人身周的匈奴人,则干脆哄笑起来。
“呼厨泉单于?旁人或许认呼厨泉为单于,俺等却不认!俺匈奴之单于,惟俺家大人也!”
“汉家郎君,你家卫将军若欲对付袁本初,便不应寻袁本初之走狗呼厨泉,应寻俺家大人方是!”
“是极!是极!郎君,你为呼厨泉所备之礼,不妨转赠俺家大人,俺家大人定会助你家卫将军对付高元才。”
杨修嘴角微微露出1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1切,皆在荀攸预料之中。
杨修嘴角的冷笑转瞬即逝,其人故作惊愕。
“此话怎讲?”
无论夏侯渊还是杨修,都乐于拖延时间。
看在金饼份上,这些匈奴斥候们,也都表现出足够的耐心。
“郎君有所不知,于夫罗、呼厨泉2人,皆俺家大人之从侄也。
俺家大人虽亦为单于之姓,却非羌渠之弟,实乃羌渠从弟也。俺家大人之父,便为前任左贤王。
2十年前,羌渠本为右贤王,居于左贤王、左谷蠡王之下,其人乃借汉家威势篡权也!
彼时,俺等父辈便皆不认其人为单于,后休屠各部趁俺等内乱时杀其人,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
然须卜骨都侯乃须卜氏而非栾提氏,血统不正。故1年后,其人便为俺家大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