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久祥,岑久瑞齐齐向岑父跪下,奶声奶气地道:“拜见祖父。”
岑久祥继续道:“正如娘亲所言,祥儿与弟弟一直念叨着要见祖父。”
岑久瑞附和道:“瑞儿今日见到祖父了,好开心哟。”
梁白薇语笑嫣然地道:“祥儿给祖父捶捶腿,瑞儿给祖父揉揉肩。”
“是,娘亲。”岑久祥,岑久瑞依言而行。
岑父心下大悦,这才正眼看梁白薇:“你一妇道人家以后若无旼儿的准许,切勿再回娘家了,有损于我河西岑氏的颜面,亦有损于你梁家的颜面。”
梁白薇心里想的是你这老不死如今能言能动,神志清明,我奈何不得你,来日你若与你那原配一般,我定让你度日如年,口中她只能乖顺地道:“公公教训得是,白薇受教了。”
给了棒子,自然得给颗甜枣。
岑父慈爱地道:“公公今日便让那翠红搬到别处住,绝不会碍了你的眼。不过嘛,大丈夫三妻四妾实乃寻常事,白薇,你得有容人之雅量,否则,将来如何做我河西岑氏的当家主母?”
“多谢公公。”梁白薇目前最关心的并不是如何处置那妓子,而是如何救爹爹。
“敢问公公可知夫君告发了我爹爹贪污受贿?”
却原来,梁白薇之所以回河西岑氏,是来兴师问罪的,亦是来求救的。
关于长子所做之事,岑父全然不知,自是大吃一惊:“那混小子为何这样做?”
“我不清楚,我离开娘家时,官兵已来捉拿爹爹了。”梁白薇哀求道,“公公能否帮帮爹爹?”
“官兵既已来捉拿亲家了,除非亲家清白无辜,不然,怕是难逃一劫。”岑父并不关心梁白薇娘家的死活,但若是定了罪,于他河西岑氏无益,且会祸及他两个孙儿的名声,岑永旼个蠢货,胆敢做下这等傻事,昏了头了不成?
他怒不可遏,当即令人将岑永旼带来。
约莫一炷香后,岑永旼来了。
岑永旼一瞧见梁白薇,便劈头盖脸地道:“梁白薇,我已寻到陈稳婆了,陈稳婆可证实翠红当年产下的确实是男孩儿,你给了陈稳婆一百两,封了她的口,接着你将男孩儿抱走并掐死了,并向我谎称翠红生的是女孩儿,还打着为我分忧解难的旗号,向我诉说自己为了河西岑氏,是如何不易地将翠红的女儿掐死了。梁白薇,你好生歹毒。”
我果然是太心软了,放过了那妓子,亦放过了那老婆子,为自己埋下了后患,我当年便应当狠心些。
梁白薇面容如常:“夫君,我当年掐死的当真是翠红的女儿,不会是那翠红收买了陈稳婆吧?那翠红还当街污蔑我杀了她儿子,她是不是想生儿子想疯了?见我生了两个儿子,嫉妒得发狂?所以非要间离我与夫君,独占夫君,让我不得好过?”
“进来吧。”岑永旼话音未落,陈稳婆便进来了。
陈稳婆指着梁白薇道:“便是她给了老身一百两,要老身不许对任何人说翠红生的是儿子,还要老身回乡下去。”
梁白薇发问道:“你如何证明我给了你一百两?有人证么?你又如何证明翠红生的是儿子?”
“这……没有人证,那一百两老身已用完了,至于翠红生产当日,产房中只有老身与大少夫人。”陈稳婆看着岑永旼道,“大少爷,老身能说的都说了。”
梁白薇失笑道:“凭你一面之辞,公公与夫君如何会信你?你且说说那翠红是如何收买你的?”
陈稳婆反驳道:“翠红没收买老身。”
“是么?你有何证据能证明翠红没收买你?”梁白薇楚楚可怜地道,“夫君,翠红当年生的真是女儿,夫君为何不信我,却信翠红?还被翠红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