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殿下不可冲动而为之,寒部有不少楚朝子民,您一个人不要冲动行事。”赵羽担心司马凤吟一时冲动,敌不过寒部那么多的士兵。
“赵公子,你多虑了,我行事稳妥,不会如此冲动,我只是痛心,我朝子民被关押,遭受非人待遇。”
“哈哈哈~”司马玉龙听到后,发出爽朗的笑声。“凤儿不愧我朝长公主,行事稳妥、心系百姓、做事周全。”
司马凤吟的双眼对上赵羽的双眸,赵羽下意识的闪躲,他亦不知为何,不敢直视司马凤吟的双眼,是紧张、是害怕,亦或是其他?
“皇兄,明日五味和白姑娘要去杨家村?让他们切不可提起寒部相关之事和谭武,还有封锁一切‘国主亲临岐鑫州’的消息,其他的,见机行事……我继续留在寒部打探消息,你们保重。”
“一切小心。”
州府府衙内,书房灯火通明,夏泽旭翻看着书信,一个暗卫走到夏泽旭身旁。“公子,他们二人现在都在城内,其余人员已经安顿好,一切安好。”
“好,做得好,他很重要,要保护好他。”
第二日,丁五味和白珊珊准备前去杨家村,赵羽和司马玉龙把司马凤吟的嘱咐转达。“此人心思深沉,切不可提起谭武、寒部之事。”
“放心吧,有我丁五味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丁五味又做起标志性的动作——捋顺那不存在的胡子,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翌日,司马玉龙和赵羽前往夏泽旭府上。
“劳烦问一下,夏泽旭夏大人可否在此?”赵羽上前一步,询问站在门口守着的家丁,顺带打量着周围的家丁。
“大人一早就去了州府处理公务,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无事,我等只是瞻仰夏大人的风采,想要拜访一下。那不知国舅和国舅母可否在内?”
“国舅爷和和国舅母数月前就云游天下,不在府中。”
“多谢!”
赵羽转身走到身后的司马玉龙身边。“公子!”
“你也觉得不对劲?”这些家丁着实温和了些,司马玉龙实在无法将策划窃国、通敌叛国的人与这个把家中奴仆都教导如此温和的人联系到一起。“我实在不愿将窃国、通敌叛国的事跟表弟联系到一起,儿时舅舅来岐鑫州之前,也教导过我、凤吟还有表弟……”司马玉龙不忍回忆当时在平乐镇因犯下滔天之罪而撞柱而亡的舅舅夏正秋,现在他唯一的舅舅夏正冬与舅母数月前就外出云游,而表弟夏泽旭现在疑似通敌叛国,这怎对得起当年被屠龙会追杀丧命的大舅舅夏正春呢?
“公子……”
“罢了,小羽你随我去州府见一下表弟,若是他执迷不悟,你就赶紧去调兵,做好万全准备。”
“他很快就能醒来,老伯你放心吧!”丁五味和白珊珊为杨郭融施针诊治一番,丁五味不疾不徐的收起银针道来。
“多谢二位,若郭融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爹娘泉下有知会怪我没能救他。”
“老伯,你与杨公子家中很相熟吗?”
“郭融是好孩子,他爹娘就是被寒部的人杀害的。”
司马凤吟继续潜伏在寒部,在木享鬲府内查找线索,查找到书房暗格内有一个谭武的画像和十余封密信。
“看来这趟没白来。皇兄有危险,不行我得回去了。”
“泽旭,我这一路都听到当地百姓对你赞不绝口,说你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司马玉龙和赵羽到了夏泽旭所在的州府府衙,见到了夏泽旭。
“国主,自幼家父就教导臣,要忠君爱国、要爱护百姓,臣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