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为了命中注定拯救大汉的曹公,徐庶决定这次说什么也得寻张辽的晦气,反正艾先生了解历史上的张辽,只要文稷肯借兵,不难想出个法子整治张辽。
他顿了顿,又狐疑地道:
但徐庶在船上做了一番自我检讨——他这次跑到了这里,就是因为不听艾先生这个穿越者的意见。
徐庶故意冷眼看着管亥,显然颇为恼怒且愤恨,皱眉寒声道:
他眼前浮现出了游戏里开无双嘎嘎割草的恐怖怪人,他很确定自己这一船人还不够张辽出汗,尤其是他见到张辽估计一上来就吓得尿出来了。
徐庶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他强忍着不笑,故作好奇地问道:
“呼……”艾先生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
“艾先生,请足下助我做件大事。”
艾先生大脑空空,完全想不出任何主意,就这么一路慢行,傍晚,他们终于上岸。
艾先生好几次想跟徐庶好好谈谈,可看着徐庶脸色铁青在船上闭目养神,手还放在腰间的刀柄上,他还是明智地闭上了嘴。
彼其娘之。
“该,该不会让我自己去吧?”
“没,没什么,我……”艾先生脸色苍白,尽量不让徐庶看出自己心虚,“小徐啊,我就随便问问啊,要是,要是文稷不出兵,甚至还率军来打咱们又如何?”
但徐庶手下的士卒各个脸色不变,甚至没有一个因为张辽的名气而稍稍犹豫,也没有一个因为昨天才来今天又要走而叫苦。
徐庶命手下众人依次上船,自己也轻轻一跃,落在船上,冲管亥拱手道:
“今日一别,不知日后还能不能再见管帅,我等自去吃饱喝足,若是管帅穷困了,再来找我等借粮便是。”
终于夜深人静,徐庶把一切布置停当,他一脸严肃地来到艾先生面前,缓缓坐下,看着艾先生的大脸严肃地道:
“罢了!”徐庶和管亥一起摆了摆手,双方显然也不愿在此处大打出手,都各自收刀,却仍旧一脸警惕地看着对方。
“我以为汝乃黄巾渠帅,必有雄心,想不到竟如此瞻前顾后,此间不求活路,困守荒山,寒冬漫漫,汝等日后想要求活都来不及,为何不肯与我下山一搏?
管帅往日雄心竟如此,真叫人耻笑!”
乱世想活下去就要付出远比他人更多的辛劳,别说赶路这点辛苦,只要徐庶能让他们吃饱饭,天天从鄄城到梁山来回溜达他们也心甘情愿!
艾先生舒了口气,心道这还好,文稷这厮现在估计杀了你的心都有了,伱还指望他出兵?做梦。
他生怕徐庶一拍大腿,说现在就南下去定陶跟张辽比割草,好在这样恐怖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艾先生说吕布有勇无谋是个废物,他当然不能去投奔吕布。
徐庶和颜悦色地道:
从规模上这也不算小县了,但曹军在濮阳之战失败后意识到接下来的冬日必然进入相持,便立刻将廪丘放弃,收缩防御到鄄城。
“我军明日就能到廪丘,我在廪丘暂住,烦请艾先生去鄄城寻我义兄,让义兄来廪丘一叙。”
投奔曹操的话没有投名状,徐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也不好意思。
不行啊,这货已经黑化了。
众所周知借粮是山贼的行话,这大饥之年,还是寒冬时节,张辽失心疯了才会借给你军粮,肯定又是一场激烈的苦战。
艾先生:……
徐庶也不催促连夜行军,只是叫人先安营扎寨,艾先生好几次想跟徐庶谈谈,可徐庶跟徐和像连体人一样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