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施然出身豪族,从小日子过的颇为逍遥,劈柴生活之类的杂役活还真是没有做过。
吕玲绮嫁人之后静极思动,徐庶又不阻止她胡闹,她决定将自己辛苦钻研的一身旁门左道发扬光大,帮助徐庶做出更多的事情。
王祥为了在家里活下来,被迫表达出更大的恭顺和孝敬,这才感动了继母,这也让他少年老成,很懂以退为进之法。
“……”
王祥看着施然黑黝黝的脸,忍不住咧嘴一笑:
“从小在家做事,自然习惯了。”
吕玲绮嘻嘻笑着,又道:
“没什么不好问的,要哭的时候往日都哭过啦。
吕玲绮拿着蒲扇得意地扇着风,顺手擦了擦鼻尖晶莹的汗珠:
只有蟊贼才随意破家入户盗窃,被抓住一顿打还未必能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不不,只是……”王祥哪见过这种场面,赶紧朝施然求助,施然赶紧装没看见,低头继续添柴。
甚至艾先生还曾经跟徐庶交流过麻将的一些大概情况,徐庶当时忙得飞起,对这种娱乐活动自然也没有兴趣,艾先生到处找人搓麻都找不到,还真有点难过。
王祥用木棍在地上详细画了麻将,又给吕玲绮讲述了规则和简单的玩法,吕玲绮越看越新奇,眼中闪闪发亮。
施然想起来王祥是继母持家,从小受尽了折磨。
王祥大户人家出身,觉得吕玲绮一女子,嫁人之后不好好学学女红做贤内助,天天研究这种自娱之术,确实是不上正道。
黑火药的技术和配方艾先生当做争霸天下的本钱,当然要小心隐藏,可搓麻这算什么,他当然没有藏匿的必要,总不可能蛆庶把搓麻给学走了之后一下壮大,然后天下无敌。
吕玲绮妙目紧盯着王祥,随即眼眶一红崩出两行热泪。
但这种辛苦比起多年流浪,被野狗一样赶来赶去的生活实在是不值一提。
徐郎没有骗我,以后我再也不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麻将?”吕玲绮眼前一亮,“那是什么,快教教我,我又不是君子,学了也无事。”
吕玲绮毕竟是出身并州军中,周围全都是赌徒和酒蒙子,对下九流的行当了解远远超过了徐庶等人,王祥只是稍稍给他演示了一番麻将之法,她立刻就从其中嗅到了机会。
“呃,愿闻其详。”王祥害怕地道。
吕玲绮一脸豪气,举起麦粥一饮而尽,两个少年也赶紧学着将麦粥喝完,吕玲绮笑着拂了拂二人的乱发,叹道:
“本来做姐姐的应该给你们添几件新衣,只是我这骑马射箭之法尚可,女红是全然不会。
施然苦笑着点头,心道火药估计艾先生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可能要辜负吕玲绮的期待,倒是王祥若有所思地道:
“之前先生倒是教授一法,唤作‘麻将’,他说这是国粹,大有门道,还带着我等研习片刻,这个比火药简单,我等已经做出来了。
“吕夫人,不是,姐也想学艾先生的学问?”
“反正呢,以后艾畜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定要说给姐姐。
打赢了!
这一仗我们打赢了!
至于教了什么,他们两个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艾先生极其高深莫测,他们总觉得自己难以理解艾先生的智慧,只能望洋兴叹,感慨自己离艾先生相去甚远。
她之前学艺的时候总结出做贼想要成功,也得知己知彼,总得知道别人有什么东西值得偷,偷了该怎么拿走,再怎么无声无息地放回去。
“改天换地了?”
吕玲绮随口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