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欲破袁绍,只能勠力同心,前后听从军令调遣。
面对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赵云,他先下手为强,以暴力控制住臧洪,还殴打了臧洪的郡丞陈容,这让臧洪极其愤怒。
可麹义非常了解沮授,知道这一定是沮授的佯攻,于是派人令侯成坚守两日,两日之后沮授见无人救援,一定会改变战法,到时麹义看到沮授的主力所在,再以骑兵猛攻,定能阻止沮授军的进攻。
那人身高八尺,古铜色的脸上密布着未经修剪的长须,面宽耳大,眼眸宛若星辰一般。
吕布冷笑道:
“我等征战多年,自有应对之法,败了便是败了,何必在此狂吠?
徐州牧刘备,他居然过河了?
吕布军猛将侯成遭到猛攻,立刻派人向后方的麹义求助。
赵云率领百余人生乱,他银枪白马,还自报家门说是公孙瓒的麾下,淳于琼立刻就联想到了之前的邺城之乱,下意识地赶紧回去想要控制住臧洪,稳定住东武阳。
臧洪本以为袁绍气度过人,会理解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可今日一见,臧洪这才认定原来袁绍嘴上说信任自己,可实际对自己的提防颇重。
以将军之勇只要守住卫国须臾,我大军拍马便到,内外夹击,袁绍如何抵挡?”
麹将军之前调动汉胡十万围攻公孙瓒一年,若是将军当真算无遗策,如何被公孙瓒打的全军覆没?
又如何沦落至此?”
他看着被削去鼻子,倒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淳于琼,愤然大喝道:
他勃然大怒,心中已经起了杀意,侯成魏续等人感觉此刻不是打架的时候,要是内讧所有人可能都要被杀死在黄河北边。
袁绍军当下进攻最好的选择路线就是囤驻东武阳,或南下渡过黄河攻打濮阳,或向东渡过黄河攻打东阿,这两路不管怎么做,东武阳都极其关键。(当然袁绍还能选择去好儿子袁谭那屯兵,当然要是这么走路徐庶肯定要高兴地拍桌子了)
沮授没想到佯攻居然把吕布军给打跑了,他立刻判断出麹义和吕布之间的矛盾极大。
呵,还有人让吕布和麹义一起领军,这两人的脾气本就不和,这不是自寻死路?
“沮授不过佯攻,尔等就鸟兽散。
刘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刚才强行抓住二人的拳头已经竭尽全力,可他疲惫之中眼中隐隐带着几分癫狂,反倒兴奋地道:
“打够了吗?”
“刘备?”
袁军势大,备还得依仗二位相助,烦请二位给备一点薄面。”
稍有贼袭,便立刻溃散,怪不得尔等之前逢战必败,被人打成这般模样!”
使者回去添油加醋说给侯成,气的侯成脸都白了,立刻命令全军后撤。
可吕布和麹义两个暴脾气明显已经动了真火,他们也不敢阻拦。
“袁氏事汉朝,四世五公,可以说受恩不浅。
娘哎,之前徐元直安排的真好啊,他是怎么安排出来让奉先跟麹义这两个人在一起领军啊!
“奉先兄!彦度贤弟!
备听说家人陷在东武阳,在濮阳是一刻坐卧不得,故渡河而来。
麹义一直就不是擅长跟人口舌争斗的人,暴怒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居然猛跳起来,一把抓向吕布的脖颈。
沮授和麹义这两个袁绍最强名将终于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对抗,袁绍军都斗志昂扬,誓要一鼓作气踏平卫国。
麹义脾气暴躁,吕布也不是善男信女,双方互相猜疑,都是名将反到发挥不出三成的本事。
眼看两人火气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