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呢，让人碰过没？”
“没有！”
“撒谎。”
顾清河打开了放水的开关，用安慰似的语气哄道：“宝宝别怕，我会假装没有亲耳听到你勾引别人的话。”
“我没勾引他、嗯……别动我……”
顾清河冷笑道:“呵呵。”
“嗯……你别吓我……”
“宝宝哪来的错。”
顾清河将人牢牢掌控，同时真如他自己所说的——装起傻来。
“宝宝没有错。你一直都对我很忠诚，是不是？”
“我真的知道错了！”
云半川止不住地摇头，泪水淌了满脸。
他朝顾清河示弱道：“求你、老公……别这样说话……我害怕。”
“怎么？”顾清河状若不解，“你想我往难听了说？”
云半川：“别……别……”
水面很快淹没了云半川的小腿，他的膝盖再次滑开。
云半川打了个哆嗦。
他使劲稳住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顾清河轻笑道：“这不是能跪住吗？宝宝，你真的很不听话。”
顾清河一手扶着云半川的腰，一手探入水下、抓在云半川的小腿肚上。
他将手里的小腿肚朝着另一边推去，使得云半川双膝间的距离缩到最小。
云半川顿时觉得不再打滑了，也省力多了。
他仰头看顾清河，想通过撒娇的方式讨饶。
却被顾清河捏住下巴警告：“我不想听到花言巧语。
我有几个问题，你只需老实回答。”
云半川艰难点头。
顾清河开问：“宝宝喜欢年纪比你小的？”
云半川肉眼可见的僵住。
眼见顾清河摩拳擦掌。
云半川忙摇头：“我喜欢年纪大的！喜欢你这样的！”
“还不老实。”
顾清河挥拳霍霍，拳风把云半川额前的碎发撩拨成摇摆的海草。
“嗷呜！”云半川痛哼一声，大声求饶：“卧槽大哥！我真老实了！信我啊！”
顾清河又问：“我好看还是刚刚那个人好看？”
云半川又是一颤。
心道顾清河怎么净问些离谱的问题。
顾清河对云半川的拖延很不满意。身体微倾，再度扬手。
云半川忙道：“你好看！”
顾清河又是冷笑:“我不信。”
云半川终于爆发。
他死命挣扎起来，浴缸里的水被他搅和到飞溅。
“有完没完！你早在心里认定了的事还问我做什么！
不说就打我！说了不信还要打我！
路上牵条狗都没你难伺候！
我喜欢别人又怎样！我难道还能瞎眼喜欢上你不成！
你不就是想把我吊起来打吗！你吊啊！
反正说什么你都不满意！你不如直接把我挂墙上去！！”
顾清河平静地听完了云半川的话。
伸手关好水。
而后缓缓扣上云半川的脖子，将他整个摁入水面。
仅仅三秒钟。
云半川再被提出来时，已经恢复了乖巧版的出厂设置。
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大口大口地吸进氧气，任由顾清河将他圈进怀里。
绑手的领带也被解开。
两只腕子被顾清河把在手中揉了一会儿、却越发显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