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曾经见过,大概是村里有点威望的乡贤。
她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安抚村民,免得他们跟工作人员起冲突,有时候还得跟谢家打交道,这会谢岫玉正在跟一群村民好好说话劝着他们先回去时,又见谢爵士家的人来了,这次却没见谢爵士老人家来,估计上次是他回来才特地来露面。
为首的人是谢羡瑜,他穿着简单的大衣和衬衫,身体挺拔,身边还跟那个风水师,他一上来脸上带着客气的微笑,但比之前轻松的姿态带了点冬日的冷,哈着雾气,隐隐还有冷锋闪现,对着村民们说:“各位长辈,我祖父回来后身体不太好,今天来不了,所以我来代替他来跟各位长辈商谈……”
期间谢羡瑜彬彬有礼,即使村民们有些言语粗鄙,甚至毫不掩饰的针锋相对,他还是那副得体的模样,倾听着时不时点头,家族的教养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在这过程里,他根本没有谢岫玉一眼,甚至几次两人目光接触,他也只是客气地点头,随即马上跟其他商谈。
完成一天的工作后,回招待所时的路上,谢岫玉在中途拐了个弯,走去了祠堂的方向。
祠堂的外门大开,三进院,一踏进门,她便见到高高的牌位上伫立着燃到一半的几根香,烟雾袅袅,牌位之上那贴墙的写着的“谢门堂上历代祖先之神位”在烟雾中莫测,在下面正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颀长,还是那件熟悉的大衣。
谢羡瑜插着裤兜颀长身影背对着她,正望向高处谢家高祖的牌位,牌位在燃着的香后烟雾袅袅,连着他的身影都变得虚无缥缈,谢岫玉一时晃神,这身影隐隐梦里那块玉里的长发男人背影重叠,可总有哪些不对劲。
这时谢羡瑜回头,桃花眼映着她的怔愣的面容,眼角微弯,终于有些些许桃花灼灼的鲜艳,语气却漫不经心地说:“想不到你竟然找我了。”
谢岫玉装作无所谓地说:“不是你说的,既然想知道就来找你吗?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暗示我吧?”其实那时候在手算子家时,谢羡瑜的举动非常奇怪,他哪些动作像是给她看,为的就是防着别人,而那时候有谁在一侧,就不言而喻了。
谢羡瑜问:“你不是怕我吗?”
“我哪有!”
谢羡瑜抱臂,看着她,有些恢复笑吟吟的模样,说:“这几天在山上,每次都刻意躲开我,还不是吗?”
谢岫玉这才知道他说的是陈阿婆是之后的事情,她日常在玉坑上帮着科长跑前跑后,保不了跟谢家有工作上的接触,但那几天她总会有意避免跟谢羡瑜接触,她原以为没人会注意到这一点,没想到谢羡瑜注意到这点小事了。
她强自镇定地说:“那难道我怕你不是应该的吗?谁经历了那一次的事情都会害怕吧?”
“说的也是,不过……”他看着谢岫玉,状似无意地说:“我看你跟李聆风走得也挺近的,你不害怕他吗?”
她有些恼了,说:“你问那么多干嘛?反正我来找你了。”心里却想着她只是在二选一而已,要么选择李聆风继续从手算子那得到信息,接着探寻,她不是没想过。不过李聆风太过神秘,她即使去特地打听,也只是得到他完美的履历,其他她还是毫不知情,那晚她也有问李聆风,她希望对方能吐露一点自己的事情,然而李聆风仍旧什么都没说。相比于他的神秘不可知,谢羡瑜即使同样危险,但他却很真实,一种给人身为人类的真实感,他有喜怒哀乐,他更接近自己的感觉。
谢羡瑜盯着她一会,慢慢收起笑容说:“不管怎么样,那你是真选对了。”
谢岫玉不理会他这些话语,径直问:“所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的是新族谱上多出来的那个名字,也就是他的姐姐或妹妹。
谢羡瑜正色开始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