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楚倾辞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从裴修严进到教室,并没有看向自己,也是这么多人,他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注意到。
楚倾辞用手遮住额头,也间接遮住了大半张脸。
在裴修严书写板书时,将目光又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
此刻的裴修严虽然有些不苟言笑,甚至可以用有些压迫感来形容。
但是冰冷的气场之下,却不失知性、优雅。
这种极致的矛盾,带来的破碎感,就好比九天之上的神君被剔除仙骨,跌落凡尘,但清冷绝尘的气质,仍旧不容亵渎,要命地吸引人。
哪怕让人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但是昨夜和今天早上通电话时,他还是另外一番模样。
狂野不羁,会说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
尤其在床上,就像一匹饿了几十年的狼,一晚上要将没吃过的肉一次性吃饱。
他会在她动情时,故意吊着她的胃口,逼迫她说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在她受不住时,又极尽讨好,吻住她的唇,让她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床第之间掌控节奏的伎俩被他发挥的炉火纯青,甚至让她怀疑,他说的是第一次是满嘴谎话。
床榻上浪荡不羁的男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高冷禁欲的教授。
他说他图她的钱,一个能够取得斯坦福双博士学位的海归,能缺钱?
楚倾辞脑子乱哄哄地,连被点了名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