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随便两下一糊弄,咱们就进来了。”
杜老将军哑着嗓子骂完,又调笑起了薛龄,“薛龄,厉害啊,你这一张嘴说来就来,马夫扮的这么像啊?”
“啧啧,你可真是个斥候的料,有一身武艺不说,还有你这临危不乱的本事,最要紧的是,还有这张胡说八道的嘴,你什么地方都能混进去。”
“杜老将军见笑了,这不是为了咱们大乾的安定嘛,咱们快去找医馆吧。”
顺着兵卒指引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一个医馆的招牌,还有两盏昏黄的灯笼。
“不是糊弄那个小兵卒的吗?还真去啊,不赶紧找辛夷他们?”
“咱们后面有尾巴,得先稳住他们,你们慢慢医治,我去打探打探年息再说。”
“也好。”杜老将军继续扮老头,高一声低一声的骂,诸如嫡系的翻脸不认人。
车轮滚滚,很快就叩开了医馆的门,徐伏虎守在马车上,薛龄和邹青钟抬着程锦丰,一行人进了医馆。
薛龄的玄铁长枪就藏在了担架的中层里。
老医师本来还有怨气,可薛龄亮出程锦丰的伤口,又亮出一张银票,这才消了起床气,细细的帮程锦荣看起了的伤口。
程锦丰睡的死沉死沉的,一直到换了药都没醒来。
杜老将军有些不放心:“医师,我家孙儿这是怎么了,到现在还不醒?”
“没事儿,伤在脖子上,血流的多了,人有些困乏而已,这小伙子吃点好的补补就缓过来了。”
“好,那就好,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可不能出了什么意外,多谢医师费心了哈。”杜老将军像极了关心的孙儿的老人家。
薛龄趁机问话:“老医师,天都这么黑了,我们没地方住店,能在你这儿借宿一晚嘛?”
“可以,你们给的诊金这么足,在这将就两晚也可以,只是后厢没有客房了,你们只能在这前堂讲究了。”老医师打着哈欠回去休息了。
薛龄悄悄看了前后布置,只等老医师熄灯歇下了。
“你们在这儿待着,我去去就来,邹青钟,他们就都交给你了。”
“是。”邹青钟抱着胳膊守夜。
薛龄悄悄打开门,踩着墙上的窟窿,就从低矮的院墙翻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就溜进了医馆边上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