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痛苦的,羞耻……
混合成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后戏谑的笑声零星响起。慢慢变大。
黑虎队队长,黑蛇,从背后环抱着小龟公,抓着他的右手压着左臂,瘦小的小龟公浑身颤栗、脸色苍白变形的厉喝挣扎,黑蛇高大的身躯包裹着小龟公,像抱着心爱的女人!低着头从肩颈间嗅闻起来!
霎然间。
石头双眼猩红,手脚并用蹬地而起,横着身体暴冲过去。
“啪——”
杨长河势干净利落的一棍挥下。
石头在半空中拍中,落地。
如一条砸断脊骨的狗,在地上挣扎。
黑蛇一脸享受。
长长的舌头,跳动的舌尖从颈部滑到耳廓,小龟公缩紧的脖颈被他慢慢展开,细细舔食而上,来回迂巡。
屏住呼吸的胡玉平无法忍受。
“啊——”
刺破天际的尖叫。
黑蛇闭眼仰头,兴奋的喘息呻吟。
右手用力揉搓怀中人,颤抖、耸动,欲要合二为一。
刀哥双手举刀怒吼着劈过去。
“嘭。”
呼仑鲁沉肩撞飞刀哥,反手抓往扎伊的手臂旋转半圈甩出二丈远。
训练场上嬉笑声,怒骂声,打击声,乱成一片。
顾兵从人缝中切出来,旋转身体夺斧、闪电射击一气呵成,木斧直击胡玉平胸腹。
早就提高警惕的黑蛇却没有想到木斧以胡玉平为目标,来不及多想硬生生的,抱着胡玉平扭转倾斜。强悍的腰腹力量刹那间爆发,完美的躲过。
两人倒地分开。
一众愤怒的师兄弟的挤上前。
黑蛇施施然站起,伸着带勾的长舌,贱笑的盯着胡玉平,叉开腿摸着下体做着耸动的动作。
野猪队的人,抄起木制的武器围拢上去——实属奇耻大辱。于何能忍!
“啪!”
杨长河一棍抽地,冷冷的开口:“按规矩,对擂,一个一个的上场。”
“武斗场,以实力为尊,胜利者,在校演场的规则下为所欲为。”
……
石屋内空气压抑到不敢大口呼吸,所有的人都萎靡的坐着,看了看面壁朝里睡的胡玉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终究不喜欢这个气氛,石头去往工坊,想安安静静的打铁,脑海却被卢森和黑蛇的面孔塞满,烦躁的丢下铁锤去往小菜园。
风凉如水浸满小菜园。
坐在石凳上怔怔的望着火苗舔着罐底,心口郁结成块,炉火映红石头胸膛,罐中发出咕嘟咕嘟微响,袅袅炊烟升腾,一头烧焦的木棍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伍’字,卢森约莫三十岁左右,顾兵的计划是五个月,五个月的勤练苦学能比过别人十多年的锤炼……
难得萧老头今夜没有毒舌。
悠然自得的砸着酒偶尔不屑瞟一眼萧瑟的石头,待两个丫头走后,领着石头往兵器房走,挥手让几名收尾的师傅走人,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一块暗红的坯料放到铁砧上,石头也不知道老头子发什么疯,遵照指示叮叮当当的抡着锤敲打起来了,火星四溅。
老头夹着淬火后黑黝黝的剑坯朝石头扔过去。
“去,打磨!”
你大爷——
石头连忙跳开。
心底怒骂,气哼哼的夹起剑坯。打磨,抛光,擦拭。
一刻钟后,萧老头仔细的检查崭新银亮的短剑,随手递给石头。
“这把剑如何?”
“剑身光亮如水,回声似龙吟、剑身笔直,称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