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牢房的石头不等顾兵问起,从头到尾一一复述了一遍,对自己的内心蠢动只字不提,三言两语讲完,顾兵似笑非笑斜着眼听完:“你不是说狗一回吗?怎么,送到嘴边的美味,怎么不一口吞下去?”
石头气咻咻道:“雷格与我亦师亦友,断不可想!”
顾兵依然浅笑盈盈:“哦!没有雷格你定是狼吞虎咽吧!也没甚事,雷格也只是一件心甘情愿的工具而已,可以一亲芳泽……就算是盘秽杂下水,但是装饰精美身姿漫妙,端庄雅韵风情流转……你,不与友共享?”
石头张大嘴巴——
与友共享?
摇晃脑袋,驱逐不应该出现的三人画面,娘的,该死——快停止。
“没、没有。绝对不会,永远不会,嘿嘿……主要是加入什么鸟宗教能否寻到机会逃走!”
顾兵盯着眼神躲闪的石头:“你心虚甚,男欢女爱不正常吗,何况如此明艳无双女郎,你敢说不动心?"
“没有、不动、我还小!”
石头死皮赖脸的回道,蒙头就唾。
今天怎么回事?万年无表情的顾兵笑的怪诞阴险……话也多!要是刀哥在就好了,有这样的事还不聊到飞起,顾兵就不行了,担心挨打。
聊天都不爽利。
勉强能活动的石头找到机会挪到练功房,还有点心虚的避开雷格的眼神,尝试着做些不损伤势的动作。
从这天起没有在地下一层见过贝拉,顾兵倒是又参加了两场武斗,每回都让石头等待的焦灼不已,想埋怨两句又找不到理由。
又过些时日,石头伤势近好。
今天放晴,阳光白雪晃人眼。
西域,苦寒之地,冬季如此漫长。
天井沙池却黄白相渗,热腾腾的火盆融化回廊屋檐边缘的雪,一点一滴没入沙池中,不多的宾客围拢在火盆,见到石头出来也只是用眼瞥一下,见如此清凉着装,倒让人不自觉的向火盆靠了靠。
几位面熟的少女见到石头出来,赶紧围到一起叽哩呱啦,一位少女偷偷看来,青春玉嫩小脸在雪白裘皮狐领映衬下分外娇艳,一时兴起的石头对她眨了眨眼,娇羞的少女把头领埋到同伴的身上。
一片惊呼声——
石头后背被胡凳拍中,踉跄两步带着铁链哗哗作响。
那个杀死昏迷铆钉男的白裘青年,恼怒的扑过来大吼大叫,吼着石头听不懂的的语言,石头望着五官狰狞的青年。
挑衅般微笑,眨眼。
贝拉青风黑脸匆匆赶来,望向石头的眼神似利刃,转头立马换上亲切的笑容,如大姐姐般轻言细语的劝说青年,素手整理青年裘衣。
石头觉得很熟悉,不自觉的笑得更灿烂。
……
沙池场上,两人经过试探后再次拉开,对手凶悍、实力却不怎样,石头尽可能的保护一些未全愈的伤处,抓住难得的机会打熬武技。
凶悍的对手一次次的玩命上扑,石头左支右绌尝试把上次打断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接上,在白裘青年的助威声中对手更加凶悍,抱着不惜身死的姿态扑过来。
石头尝试着忘却一切,忘掉观众、忘掉天井、忘掉声音、忘记自己,眼中只剩下对手凶悍的拳脚攻势,一丝一毫间将将闪避,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如影随形,专注于闪躲,每当对手气盛之时凶狠的反击,一击即中之后立马贴上,挑逗他再发凶性,石头变成了一只狡诈赖皮的猫,拉着对手玩耍,不让他休息,不让他死亡。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有懂行的人觉得无趣,而几位少女欢呼雀跃起来,娇颜斗艳、燕语莺声,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