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攒着点翠雕翎端正箭。牵几只赶獐细犬,擎数对拿兔苍鹰。穿云俊鹘顿绒绦,脱帽锦雕寻护指。
摽枪风利,就鞍边微露寒光;画鼓团绣,向鞍上时闻响震。辔边拴系,都缘是天外飞禽;马上擎抬,莫不是山中走兽。好似晋王临紫塞,浑如汉武到长杨。
这群衣着华贵,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拖枪拽棒,弯弓搭箭,很是威风。宋清见冲自己来,畏惧的退后。
宋江这个机灵鬼却心思转开了,觉得这队人马不是官兵却装备精良,除了沧州那位还能有谁?
眨眼睛,那簇人马飞奔柴家庄来。
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中间捧着一位官人,骑一匹雪白卷毛马。马上那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旬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龙云肩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绦环,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却也威风凛凛。
而这位不是柴进又能是谁?
前段时间听说商队被劫愤懑不已,后来大雨过后,天气晴朗。这柴家公子兴致来了,组织人手前去秋猎。闲耍了两日,满载猎物,返回庄上。或许是冥冥中注定,或许是两人基情四射。马上的柴进在老远,一眼看到了路边的矮矬子……
……
当黄安率队护送货物返回柴家庄已经是两天后了。出乎意料的是正门前几个小门子全部换了人。这几个人战战兢兢,见到黄安归来迎上请安。
黄安见到对方这般怯懦又恭敬,一时间满头雾水。难道这是柴进这小子吩咐自己回来这般对待?可是还没有跨过大门,便搞明白了这一切。
之前的几个小门子赫然全部被吊在门房之内,人人被扒光上衣,浑身到处都是鞭痕,以此来示众。不少柴家庄客聚集在外面观看着议论纷纷。
甚至还有一些门客见了,都不禁皱眉头。认识的人私下里议论,全是柴府规矩多之类的云云。
众人的议论声音小,又断断续续。
黄安听得是云山雾罩,喝问几个小门子:“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犯了何事受罚?”
吕方,焦挺,武松等人也非常好奇。
被问的几个小门子不敢怠慢,纷纷开口,七嘴八舌。黄安皱眉打断,又点了一个年纪大地说:“相公,小人不敢隐瞒。这几人是前两天有人拜访,言语冒犯了大官人的好友,方才遭受惩罚!”
“大官人的好友?是谁呀?”黄安只是随口一问。
小门子回答:“济州郓城县的宋江,好像是押司?对对对,就是郓城押司,还有他的兄弟宋清。”
“宋江,来得这么快?”黄安吃了一惊,随即恍然,原本轨迹之中宋江是冬月左右逃到柴家避难。这回因为自己掺和其中,这时间提前月余。
“哥哥,这宋江是谁?”武松不知道,凑上来询问。
黄安想了想,实话实说:“此人是个欺世盗名之辈,不忠不义之人,为了名声故意杀害妻子。身在官场不思报效国家,却做着苟且之事。也是朝廷通缉犯,济州府衙悬赏高达三千贯钱。”
“那厮宋江的确可恶。”武松立刻给宋江来了个定性。毕竟他是光明磊落的好汉,最讨厌这种两面三刀,尤其是做这种吃人饭不干人事之辈。
黄安向着宋江来到被柴进视为贵宾,心中十分不痛快。不过思前想后,眼珠子转动,计上心头。
不如将计就计,来他个一石二鸟!
打压宋江的同时,又卖柴进一个面子谋取更多的利益。
黄安气沉丹田,扫视周围众人大声说道:“哼,宋江他是个什么东西?这个杀妻犯好大的威风。一路逃亡定跟个乞丐似的,难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