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勾结梁山?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
王法曹像呢喃又似反问,随后面无表情地说着:“祝家勾结梁山,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富干办斥责祝家庄狼子野心,藐视高太尉。
这是两位上差的亲笔书信,请相公过目。”
土法曹冷冷说完,从随身招文袋里面取出一封信,起身呈给陈文昭。
后者赶忙接过看了看,见封皮上写有陈太守亲启几个字,脸色微变。
当众拆开取出里面的信纸,摊开阅读上面的内容。
随看越往下着,这位陈相公脸色越发铁青。
“相公,没事吧?”
边上孙士曹好奇又担忧地问。
“哎,你看看吧?”
陈文昭叹了口气,顺手把信递过去。
伸手揉看太阳穴,这件破事令他头痛。
孙士曹看过信后,脸色同样难看极了。
这封信上话语不多,却是程团练,富干办措辞强硬的指责。
说祝家庄这般如何,打乱剿计划云云。
三句话不离高太尉,看了心情好才怪。
“不知黄都监如何做?“陈文昭坐直身体,看向黄安。
黄安从怀里摸出济州官府开具的公文,边抖开边说:“我此次来,一是奉命把事情调查清楚。
勾结贼人,那便雷霆剿火,避免生出事端破坏剿匪计划。
若只是寻常争锋之处,那按律追究其责任。
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跑一个坏人。”
黄安言辞止气漂然,苑若君子一怒,而不失止直。
在心里却是恶狠狠地补充,唱,到时候证据确凿,这就怪不得老子,祝家就是一伙贼。
陈文昭文哪能想到黄安没安好心而来?听到他的话却眼前一亮,不禁挝掌称赞“好,说得好”。
“不兔柱一个好人,不放跑一个坏人这话当真是妙哉。”
陈文钊连连叫好,看向黄安的自光变了。
心里也对江湖传言此人文武双全信了七八分。
黄安也有点说他胖就喘上的意思,继续大放词:“为官者,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民多做实事,肯做实事,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方是正道。”
“嗯,说得好啊!“陈文昭称赞不绝。
黄安说的自己都觉得假,突然止住,话语一转:“相公,祝家是阳谷县的地头蛇,人多势众,我怕济州官兵赶至扈家庄,祝家真会造反,袭杀官兵。
这点还需相公考虑,郓州官府相助。”
“这是自然!“陈文昭思索片刻后,便答应下来:“到时我会派孙士曹,本州刘团练率队相助。”
“那就先谢过相公。
“黄安装出一副大喜的样子,抱拳道谢。
其买他早就让梁山泊准备好了队伍,全部身穿铁甲,做禁车打扮,随时赶来支援。
而请州出兵相助,不过是表面上走过场。
黄安不等对方问,并主动说出另外一个原因:“二是祝家庄拉拢的这伙官兵人数不少,装备精良。
由于身份极为可疑,也是勾结梁山的证据之一。
刺伤吕副将,此行我要为兄弟找回颜面。”
“不知名的军队?”
陈文昭眉头皱起,头痛不已。
程子明,富王办在信上指责郓州官兵多管闲事。
他忧心仲仲的便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官兵身份。
好像最近这段时间州也没有大队骑兵调动。
擅长使用双枪的车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