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妇人又惊又喜,连连夸赞武松:“哎呀,还是叔叔会疼人,回来还带些缎子给奴家。
哪像你哥哥从成家至今,过节也没响动。”
妇人边说还边瞪了眼坐在凳子上的武天。
见这黑矮挫子傻笑说看揽钱的话,又看了看大马金刀端坐的武松相貌堂堂,莫名为自己余生哀叹。
武松与他是嫡亲一母的兄弟,他又生得这般长大雄壮。
大虫也吃不住他打,他必然好气力。
说他又未曾婚娶,我嫁得这等一个男人,也不柱了为人一世。
你看那三寸丁谷树皮,三分象人,七分似鬼,嫁给这种男人,我真惩的气!妇人心里寻思看,脸上的笑容僵硬,看向武松石时眼中有看贫婪,幽怨,哀伤等多种情绪。
这种异样的眼神令武松心中凛然,却不好发作。
“二郎,你又乱花钱??”
武大郎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常心思,听着兄第的话又看看匹上好缎子,都有理惩:“多存点钱,将来也给说,亲事哪知道武大郎花还没说完,潘金莲变了脸色,颇为不悦地说道:“大即,叙叔才刚到家里没住儿大。
你便寻思给他说亲讨婆娘,传扬被外人知晓,还说你我夫妇容不得兄弟,把他赶出门。”
“是是是,大嫂说得对。
“武大郎是个老实本分,性格弱之人。
自家婆娘发脾气连连赔不是。
随即又想到什么嘿地说:“我和二郎自小相依为命,看着他成家立业,也对得起早故双亲。”
潘金莲笑容收敛,脸若冰霜,正待说几句驳斥武大。
武松见了心头沉重,赶忙挺身说起正事来:“哥哥,嫂嫂休要吵闹。
等新衣裳做好了,便与我同往济州,去拜访故人,恭贺他新婚。”
“哦,故人??“武天郎楞了楞。
“济州?莫不是叔叔在江湖上走动,结识下来的?“边上妇人潘金莲也不说话了,若有所思。
“兄弟,这位故人是?”
武大郎不懂就问。
“哥哥,可能记得我曾说过的,在沧州遇到过一位贵人。”
武松见兄长武大迷糊,不禁笑着提醒。
“沧州贵人?"武大郎呢喃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二郎,可是你在沧州多有爱护你的那位黄相公?”
“正是那位。
"武松点头称是。
妇人潘金莲也笑了:“既然是那位相公,二郎必须得去,奴家要抓紧了,给叔叔置办合适的衣裳。
叔叔稍待,奴家这就取尺子来量了尺寸。”
“嫂嫂先给哥哥做,兄弟不急不急。
“武松感觉到妇人的热情,有点招架不住,连忙指着武大。
“叔叔去祝贺,可准备妥当?”
“这个倒是没有,黄安哥哥不缺这些。”
“叔叔说得哪里话,人家不缺是不缺,可送不送又是一码事。
贵人大婚之日,咱家也不能空看手。”
“对对对,你嫂嫂说得是。”
“依奴家看来,黄相公是武官,叔叔前番打得猛虎,皮毛甚是完整。
不如把这张虎皮当作贺礼武松说了要赶赴济州祝贺黄安大婚之后。
潘金莲这个妇人表现出通人情世故的一面,给武松出谋划策,说得头头是道,处处为武二郎看想。
反倒把武天即撇到一边不理躲,好像是多余。
过不多时,隔壁酒楼送来酒菜。
潘金莲手脚麻利地收拾掉卷绸缎,去了厨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