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可不像这般,说了把休书甩她脸上。”
“哎,兄弟有所不知!”
赵明诚满脸尴尬,心里也寻思着酒后说出心声,悉数被这位黄相公听了去。
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长,何须这般?不就是想入任做官,我有办法。
“黄安见赵明诚这副模样哪还不猜到他心中所想?脸上浮现古怪的笑,边给他倒酒边说。
“甚么?“赵明诚楞了楞,随即喜出望外,有点语无伦次:“兄弟有何办法?快快说来,只要能助我重返观赏,为兄当铭记大恩,必有厚报。”
黄安见赵明诚这般急切是上钩了,想了想反问:“好说,小弟斗胆问,兄长可曾登拜访过蔡相爷?”
“哎,不曾。
“赵明诚神色变了变,露出个苦笑来:“为兄当年被革职遣返回乡全拜这位所赐赵明诚怕黄安不明白,又把当年的恩怨稍微提及。
原来他父亲赵挺之在朝廷为官时与蔡京政见不合,相互拆台,也看不蔡京滥用私权,贫污受贿,以至于两人关系紧张,是政治死对头。
赵廷之死了树倒瑚孙散,派系人员皆是被打压排挤。
赵明诚首当其冲,次年就被贬官遣返回乡。
“兄长,你糊涂啊!“黄安了解事情的始未缘由,思索片刻后,看看赵明诚,连连婉惜地摇头。
“黄兄,何故而叹息??“赵明诚不懂就问。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恩怨早就烟消云散了。
“黄安看着这个假聪明的人,语重心长地点拨:“兄长这些年来四处奔走,托关系想步入任途。
终究是无果,那是因官员任命掌握在蔡相爷手中,你不去登门拜访,表明态度,如何能成?”
“哎呀呀,还望兄弟教我?”
赵明诚浑身一震。
他不笨,听出黄安所言甚是,自已仿佛抓到了某种契机。
顾不得其他,当即起身行大礼求教。
黄安立刻起身扶住赵明诚,拉看他坐下吃喝:“兄长,来来来,咱兄弟谁跟谁,边吃边聊此事。
小弟跟你说来,再从中举荐,必定能成。”
“哦,那太好了。
“赵明诚惊喜交加。
“是元长以前钻牛角尖,陷入误区。
入朝为官是天事,自已不登!拜访,不敢去面见蔡京却托别人去说好话,那是愚蠢的行为,老人家以为你是心中有鬼,还在忌恨当年的事,岂能用你?”
对对对,兄弟说得是,一番话令我如茅塞顿并……“兄长想要做官,不要管其他,只要赶赴京城拜访接下来,房间里黄安与赵明诚为步入任途密谋。
主要是黄安并始给这位赵兄指出事情的关键性。
如让他主动拜访蔡京表态,解铃还须系铃人。
为此,黄安从中保举,当场取来笔墨纸砚写封引荐信,赵明诚看到信上的内容连连感谢敬酒。
而且以后也会获得这位黄总管全力以赴的支持。
他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撇掉不喜欢的人而已。
非但不为黄安的举动而生气,反而表示感谢。
大半个时辰后。
赵明诚红光满面,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黄安亲自把对方送到院外,寒喧过后,目送着他走远。
脸上的笑容收敛变为感慨,略微心疼地叹气:易安姐,嫁给这种人,只会落得终身不幸。”
他如此帮助赵明诚,自的就是要李清照。
反观赵明诚只是犹豫片刻,便答应如酒后失言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