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被吹灭,这种靡靡之音更加明显。过不多时,女人的浪叫,男人的淫词浪语,以及木床咯吱咯吱的摇曳声汇聚成淫乱的乐章。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就像燕青曾无意间看到过李固从主母贾氏房东出来,贾氏头发,衣衫凌乱,用屁股想也知缘由。
正在房间相互搂抱亲吻,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人却不知道。此刻外面府上主人卢俊义呆呆地站着。在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神色越看越觉得狰狞。
就在不久前,燕青得到丫鬟送来的信息,悄然找到主人卢俊义告知。卢俊义咬着牙,瞪着眼,杀气腾腾地从后院马夫房中出来,赶至内宅。恰好听到房间里面的对话,又目睹烛火被吹灭。直到此刻听着房间里这对狗男女做着苟且之事。
“小乙,去通知府上所有管事赶来见证。”突然,卢俊义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吩咐身边的燕青。
“主人,你这……”燕青一惊,他以为自家主人会家丑不可外扬,秘密处决掉两人。却不曾想这位召集众人前来,这是要把事情闹大的节奏。
“一切按我说的去做。”卢俊义满脸狰狞,咬牙切齿。
“是。”燕青无奈,只能应声,转身而去。过不多时,府上数十个管事手持棍棒,满脸疑惑地来到。当看到卢俊义背手而立的时候大吃一惊。可当听到房间里面嗯嗯啊啊的靡靡之音骇然失色。
“家门不幸,各位做个见证,今儿卢某抓奸夫淫妇。”卢俊义冷冰冰地说完,大步向厢房走去。
燕青一挥手,带着众人紧随,同时点燃火把。顿时十多个火把亮起,驱散了黑夜,照亮前方。
而房间里欢快之声骤然停止。
也就在这个时候,卢俊义已经是快步来到房门前,一脚踹开门,当先冲进去。燕青领着一大帮人发声喊,手持棍棒,有人在外守着,有人紧随。
昏暗的房间被火把照亮。
也照亮床榻上光溜溜惊慌失措的两人。
“贱人,李固,好哇!竟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来。”卢俊义一眼看到正搂抱在一起的管家李固,夫人贾氏,顿时双眼圆睁,咬牙切齿地吼。
“啊,老爷……”贾氏看到自家丈夫带着人闯入房间,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满脸死灰,茫然呢喃。那个李固也好不到哪里去,瞪着眼,指着卢俊义,犹如见了鬼似的,“你你你”哆嗦不停。
“伤风败俗,做出这种事来,按规矩抓起来浸猪笼。”卢俊义双眼喷火,咬着牙,一字一顿。
“老爷,老爷……,妾身知错,饶过我这回吧!”贾氏听到要把自己浸猪笼,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奋力推开压在身上的李固,伴随波的一声,扯了个被单裹在身上,爬倒在地磕头求饶。
“贱人,你这个贱人,辱我卢家门风,因此蒙羞。”卢俊义伸手夺过一条棍棒,缓步走向贾氏。
“主人……”燕青见了,暗道要遭。
“老爷,老爷,饶命呐!”贾氏抱住卢俊义双腿求饶。
“你这贱人,让我如何饶你?”卢俊义想甩飞女人,却不曾想,对方抱得太死,一下子没甩掉。
也就在这时,那李固抓起地上的袍子,骤然跳起来。吼声如雷:“夫人,捉贼拿赃,捉奸要双,没抓到我,没有证据,卢俊义他也不敢伤你。”
李固不想任人宰割,见撕破脸皮,也不再顾忌。吼叫同时,闪电奔扑向后面窗户,竟是想当众逃窜。看着卢俊义暴怒,大吼一声“哪里走”。
他便要去追赶李固,却不想贾氏拼命抱紧自己的双腿,让卢俊义难以迈步。这顿时让他勃然大怒,一声大骂“贱人松手”,一招老龙抖甲,震开女人并将它踹飞,如断了线的风筝狠狠撞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