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差一点没站稳,这下连周安仓都慌了。
周安仓颤抖的伸出手,“是不是看错了?”
大夫伸手往上提了提自己医药箱的背带,“草民为医数年,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事儿还是错不了的,若是大人有疑虑,可自行移步去看。”
周安仓命人将大夫送走,一人才匆匆赶至,“大哥,这是怎么了?淮儿又闯祸了?”
周恒挂着笑,似乎因为某些事情很高兴,他宽慰道:“别愁眉苦脸的,他犯了什么事儿弟弟我都能给他摆平了!”
周恒是周安仓的亲弟弟,周安仓顿时苍老了不少,原本的气焰也灭了不少。
他摇了摇头,“没用了,这件事情摆平了也没用…”
他又看向周夫人,“大嫂,这是怎么了?”
周夫人哭哭啼啼的说:“淮儿被上官翊的人净身了。”
“什么!”
周恒眯了眯眼,“大哥大嫂你们放心吧,此仇必定向上官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周安仓回神,“对,那件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周恒点了点头,“阮经天已经上套了。”
“为何要选他?此人和上官翊有什么联系吗?”
“此人跟上官翊没有联系。”周恒停顿,随后缓缓说:“但是上官翊与阮经天的女儿有些渊源…”
他压低了声音,“阮诗手里拿着上官翊的贴身腰牌,而且前不久上官翊去过一趟丰州城,想必关系匪浅。”
周安仓点头,“这次也够上官翊吃一壶的。”
坤宁宫。
赫连衔月叹息,“若是政儿还在,本宫也不必这般步步为营…”
沈扶楹抿唇,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眼神却不自觉的像沈景琰瞥去。
纵使沈景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在赫连衔月提及政儿的时候,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明显攥紧了许多。
之后不过是唠了些家常,沈扶楹二人一同退下。
沈扶楹笑着说:“恭喜皇兄了!”
沈景琰露出一丝淡笑,“你这丫头,父皇新给的赏赐里有一对红珊瑚耳环,稍后我派人给你送去。”
沈扶楹点头,随后说:“皇兄,前几日我见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好像是以前宫里的人,嘴里也疯言疯语的。”
听闻,沈景琰眸色一聚,声音也骤然提高了不少,“你在哪里看到的!”
沈扶楹肩膀一颤,“我…我就在京城啊…”
沈景琰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恢复了平时温柔颜如玉的神态,“若是下次再看到她,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皇兄,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