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和这些书生多费口舌是浪费时间。转身带着杨建和李瑞虎,冷冷的离开。
望着楚云几人远离的身影,在场的书生都一脸的肃穆,楚云留下的酒,以及桑皮纸上的诗词。
仿佛将他们拉到儋州战场上一样,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挥之不去。
“敬儋州的守军。”一个书生面向北方,沉重的说道。
“敬儋州的百姓。”
诸多书生,皆是声音哽咽。
……
回到楚家庄,楚云和杨建几人都一脸的沉重。
这江南似乎平静的有些过份了。
“东家,不是参加文祭吗?怎么回来了?”韩立看着回来的楚云,不由的问道。
“别问了,都是一群虚伪至极的人,和他们多呆一刻我都觉的恶心。”杨建气呼呼的说道。
淮城文祭虽然扫兴而归,不过楚云的名字却在淮城传开,楚家庄的酒和桑皮纸也成为淮城书生争相抢购的奢侈品。
楚家庄的生意日渐红火,孙掌柜的每天都忙的焦头烂额,数银子数的手软。
“这么多的银子,我一个人如何数的完?”
孙掌柜的愁眉苦展。
杨建和韩立也都紧锁着眉头,酒水订单供不应求,他们每天都从早忙到晚。
“东家,订单太多了,根本就酿不完。”韩立抱怨着说道。
楚云笑着说道:“既然酿不过来,就不要酿这么多,我们限量。”
“限量?”
韩立听着楚云的话,不由的一愣:“那岂不是把市场让给了他人?”
楚云却平静的说道:“蒸馏酒酿的太多了,反倒卖不出价,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酿制五百坛酒,酒价提高五成。”
楚云是想把蒸馏酒打造成奢侈品,要的就是稀缺,若是酿造的太多,反倒不值钱了。
听着楚云的话,韩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建就通知了淮城孙掌柜,告知他酒水涨价的事情。
这样一来,杨建和韩立几人都高兴,干的活不变,但是挣得银子多了。
可周家就没这么好了,在蒸馏酒的挤兑下,周家的酒在各大酒楼已经卖不出去了,也就自家的酒楼还在用。
“这个楚云是哪里来的?这才几日,就把淮城的酒水生意搅得天翻地覆,若是在这样下去,我周家还活不活了?”周家府苑中,一个中年男子面带怒意的说道。
“回东家,那楚云是从儋州来的,听说杀过莽狗,我们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在中年人的面前,一个大腹便便的管家,急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