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之后是京城的农历新年,楚梵音想让大家回去过新年。
楚梵音进入房车,司柏长原本跟着要进去,楚梵音瞪了他一眼,让他注意点分寸。
无奈,司柏长脚步硬生生调转方向,敲了梁靳的房车。
彼时,梁靳正抱着他的小鸟啃呢。
他知道他的小鸟漂亮,可是今天他看着身着白色旗袍的白语,他看见一只高傲易碎的白孔雀。
白语正想着怎么摆脱梁靳,司柏长的敲门声简直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司董找你呢。”
梁靳根本不想管司柏长。
那家伙纯属自己吃不到肉,来恶心他,不让他吃肉。
司柏长也很有耐心,一直敲,似乎梁靳不给他开门,他就能永远敲下去。
有外人在,梁靳想做什么都不安生,手机上还有楚梵音发来的警告。
【不许把白语的衣服撕毁,一百万买来的!】
好家伙,合着他投资的一百万,变成他小鸟身上的衣服了。
不过,说晚了。
此刻,白语的领子有一道撕裂的痕迹。
白语也看见了,眼睛里开始蓄水花了。
都说不可以撕了,非要撕。
白语心里也有了气,瞪了眼梁靳,开门下车,去找楚梵音。
第一次被白语瞪的梁靳:“…………”
“二哥,我家小鸟跟着小嫂子脾气都变坏了。”梁靳慵懒靠在沙发床上,告着状。
司柏长走上车,拍了拍身上染上的凉气,坐在空下来的沙发椅上,不甚在意的说:“这就变坏了?”
“那你心里承受能力太低了。”
梁靳:“…………”
司柏长一边嘲讽梁靳,一边发消息。
【我身上带了暖贴,给你贴在肚子上,能暖和些】
楚梵音原本都不怎么疼了,看见司柏长发来的消息,开始疼了。
她选择忽略不看,后觉得干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她让扶初韵去拿。
司柏长就是想见她,诶,她便不让司柏长如愿。
扶初韵是跟白语一起回来的。
“你还好吗?”白语关心问道。
楚梵音脸色好差,比刚才举行开机仪式还要差。
楚梵音接过撕开的暖贴,贴在肚子上,整个人像是寒冬里烤到火炉般。
“没事,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楚梵音有气无力说着,倏地,看见白语的白色旗袍领口被撕开的痕迹,她立刻来了力气。
“狗东西。”
白语:“…………”
“都给他说了,衣服很贵,不能撕,他还是撕了。”
白语顿时有一种没有穿衣服赤裸坐在楚梵音和扶初韵身前。
好羞哦……
她俩肯定猜出来梁靳想对她做什么。
不过,下一秒,楚梵音表情立刻阴转晴。
“小鸟,梁公子挺大方。”
白语不解,望着楚梵音手机。
【梁靳:够我撕两次了吧。】
梁靳转来了两百万。
白语脸更燥了。
楚梵音很是小人得志的表情,回过去。
【够了,还能让梁三少再撕一次】
楚梵音刚开心一瞬,司柏长那边也发来两百万。
【小观音:?】
【司柏长:我也想撕老婆衣服】
【小观音:滚】
但钱该收还是要收。
楚梵音收了男人的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