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毕第二年即将开考,柳憨再次乘坐火车来到金安,在小区隔离三天即可由黄码转为绿码。
第四天睡醒,柳憨出去买饭,防疫码一扫,红了!
哇次奥,什么情况,我咋红了呢??????
柳憨心里一堆问号,一下子给整懵圈了,愣住了。
反映过来立即上报给房东,房东一上报,社区的就来了;社区工作人员一添加,才明白原来火车上有个人红码刚好在柳憨所在的车厢,一下子成了b类密接。
按照规定,要送去酒店隔离点,会有专车来接。专车一来先是对着柳憨和行李喷了瓶喷剂,然后拿出一套全身防疫服让穿上再上车。一路上还辗转接了其他几个人。
到酒店,人家工作人员一问信息登记了下,再指收银码“扫一下,一天四百”。
初出茅庐的柳憨哪里知道,按照金安的规定,b类密接为酒店免费隔离,根本不需要收费。
酒店的伙食确实好,在某些小区里只有泡面吃的时候,两荤两素加水果牛奶鸡蛋还有小米粥,搞得柳憨都想一直待下去了。
人说事不过三,隔离第三天,柳憨吃太多吃出了胃病:打嗝不止。一天到晚打嗝,本想睡一觉止住,睡醒就是打嗝;向酒店求助,吃了还是不管用;强行催吐吐了还是打嗝。
柳憨不懂医,却知道自己不管什么情况,饭总要吃的。再过几天就一周了,能出去了。就用烧水壶烧了热水混着牛奶,就这样对付着吃了三天。
三天后打嗝倒是止住了,酒店却传来消息,工作人员交叉感染,你的咽拭子也是红色大家要去方舱隔离了。
又是同样的流程,被专车接去了方舱。郊区的方舱很大,几个山头都是一座座高耸的建筑,人满为患。一身身白衣服的工作人员忙碌不停;也能陆续看到一车车的专车送人来。
“你们几个等这个电梯26楼5房!”
“那进来了啥时候能走啊!”
“上去之后等人来给你们做检测,合格了会通知你们走的。来都来了,就先待着呗”
柳憨按照工作人员说的要求,和别人一起上去自己的房间,拿出那一包工作人员给的床单被套,一切都准备好,躺下休息了一小会儿。
马上就有人来做检测了,鼻拭子。做过的知道,毛孔大的人塞进去有窒息的感觉。做之前平复一下心情深呼吸,做的时候强忍着咳嗽和难受,一取样马上开始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
期间看着舍友一个个的出去,柳憨心里一阵纳闷怎么还没到自己出去呢?
直到第五天,终于有人来敲门了。“你们几个要去隔壁那栋楼换隔离环境”,一心想离开的柳憨,顿时泄了气。也只能无奈地听从这样的安排,路上听到有人说“进来了就走不掉了”也有人说“那我看也有好多人走了啊”。
方舱的伙食都放盒饭,也有些时候是炒面,有些时候馒头包子;但每顿都给一个甜橙。
“能不能给我多拿一个甜橙,咋还没到我出去啊,我想好快点早点出去”
艾哥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皮肤黝黑,一眼就是个勤快人,稍微有些矮脚虎的感觉。
听到他的话,工作人员看看他笑了,是个小姑娘,就多给了一个。
艾哥忙道谢谢。
“你老家哪的?艾哥问柳憨,这屋子里只有两人。
柳憨“南方木州,我还是学生”
“大学生?”
柳憨点点头,却没告诉他自己是延毕生。柳憨虽然叫柳憨,却不想把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说出去。延毕了咱不照样还是大学生吗,没毛病。
艾哥开始和柳憨交谈起自己辉煌而又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