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痕?”温思谨提醒道。
他的意思是说......赵圆猛地抬头看他,声音涩然,“你的意思是,这些可能是蒋修杰......那些伤口的血?!”
也就是说,蒋修杰被鞭子抽打、被刀划伤、被烫伤和被咬上时都戴着它。
这是为何?
这些伤只有在他不/着/丝/缕时才可能造成,为何偏偏什么都脱/了,唯独这枚坠子还会在身上?
它的形状奇特,底端尖锐,不是更容易伤着自己么?
赵圆心中满是困惑,却想不到蒋修杰这么做的理由。
温思谨面色平和的起身,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望向大堂外的院子,“你看过蒋修杰身上的伤,可有想过它是怎么来的?看他的面容和衣着,可知他的家境不错。”
“他出门赶考,身怀文书和路引,从岑州而来。岑州本就是个省城,所以他要参加的是会试。试问这样一个有学识、有家境的男子,为何身上会有这些伤痕?”
“也许,这本就是他自己求的。”
温思谨的话重重的敲在赵圆心头,宛如石子儿落入寂潭,砸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邝祜年似有所悟,颇为肯定道:“蒋修杰他有不同寻常的癖好。”
“除此之外,别无他解。”温思谨轻勾起唇角,眉目微动,“而且,我怀疑他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