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用食?”
身形纤瘦的粉衣女子从门口进来,声音清脆悦耳,听着有些熟悉。
待女子慢慢抬起脸,赵圆才道原来是铃铛。
闻言,温思谨抬手掀开被子,作势要起来,被邝祜年轻轻摁着肩膀,“你现在有伤在身,在这里用吧,我同赵姑娘去外间。”
赵圆在温思谨有动作时就垂眸,听见邝祜年的话,跟在他后面离开,在外间的一张木桌旁落座。
不一会儿,铃铛也出来,在门口处领着两名端着吃食的小厮走了进来,越过赵圆和邝祜年,走进里间。
今日的膳食很是不错,一汤四菜,花花绿绿的看着很开胃口,也许是这桌上少了一个人,少了一把温和嗓音,赵圆吃着没有多少喜悦。
邝祜年是个食不言寝不语的性子,用食中不会说什么话,赵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这顿午食便安安静静地过去了。
用过午食,屋里进来两个人收拾桌面,又放了一壶茶,才慢慢出去。
邝祜年端起茶壶,给自己和赵圆一人斟了一杯清茶,两个人默然喝着茶。
约摸过了一盏茶时间,铃铛领着两名小厮从里间出来,路过邝祜年和赵圆时,轻声道:“大人有请邝先生进去。另外,大人还说,赵姐姐劳累许多,一定要早些歇息。”
说完,铃铛悄悄地给了赵圆一个眼神,嘴角抿起一个笑,转身同小厮一起走了出去。
赵圆与邝祜年道了别,走出门外,四处找寻铃铛的身影。
“赵姐姐,这里。”铃铛在一丛竹林后倾身招手,笑意盈盈的。
“铃铛,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赵圆走近后问道。
铃铛挽着她的手,笑容娇俏,“我今日听说赵姐姐你和大人不小心摔下了山,刚刚我路过你时,见你的衣裳被刮了好几道口子,我担心你没有找大夫,就来看看你。”
她仔细打量着赵圆,瞥见其中两三道口子沾着血迹时,面色大惊,“赵姐姐,你这里流血了,会不会很痛?”
她的面色焦急,指尖轻轻触着一道伤口,隐隐能看见里面因伤而翻过来的血/肉。
“没事的,我一会儿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赵圆忙安慰道。
这些小小的皮肉伤,她受过不计其数,连小时候练武所受之伤都比不上。
铃铛却是不依了,“那不成,县衙里住着一位大人从上京带过来的太医呢,据说医术十分出名,我带赵姐姐去吧。”
赵圆还没来得及拒绝,被她扯着手臂往前跑了起来。
“铃铛,不用啦......”赵圆磕磕巴巴道,“这个伤真的没事的......”
“欸,老大,你这是......”
一声含着迟疑的声音传了过来。
铃铛猛地停住脚步,赵圆被拉的险些摔了一跤。
“又是你!”铃铛松开了拉着赵圆的手,两手叉腰,眼睛瞪着前方高高站在屋顶的男子。
“哟,是你啊,美人儿。”刘浩明调笑道,手搭在身旁的飞檐上,身子斜斜地依靠着。
“流氓!轻浮!”铃铛冷哼了一声。
“美人儿,你这就不对了,上回我还救了你呢。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刘浩明笑容带着痞气道。
赵圆在原地捋顺了气,见着两人的气氛变得激烈,忙打断道:“铃铛,浩明,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铃铛没有好气地撇了眼远处的人,闷闷地说道:“上回你生病,我就提了些糕点来看你,结果走错了屋子,然后就遇到了他。”
“哈哈,好巧哇。”赵圆干笑道。
看你们俩样子,就知道那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