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次日一早,赵圆做好了吃食,煎好了药,盯着赵峰喝完药才离开。
刚穿过仪门,就见着温思谨和邝祜年自远处慢慢走近,温思谨的面容还余有苍白。
见着赵圆,温思谨笑了笑,关心道:“阿圆,听闻你父亲昨日受了伤,如今可还好?”
赵圆浅笑着答:“家父身体健壮,并无大碍。”
“这便好。”温思谨垂眸思索了片刻,抬眸道,“你的伤如何了?”
“不过是些小伤,过几日就好了。”
赵圆没把那点伤放在心上,反倒是看着他的脸色,有些担心,“思谨,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
当真没事?
赵圆用目光询问一旁站着的邝祜年,见对方露出一个浅笑才放下心来。
三人沿着路拐了个弯,穿过赋役坊和牢狱,来到了验尸处。
进了门,只见桌子上摆着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不见仵作的身影,走进里间,就见两名仵作坐在桌前,脑袋凑到了一块儿,在争辩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