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今夜可是花了银子的,整整二两银子,总不能让我跟个木头一样在这儿坐着吧,本公子可是来找乐子的,”
暖玉跪坐在地上,眼泪成串往下滚落,茫然地看着她。
“要不,今儿夜里,你伺候我?”赵圆俯身看她,嘴角勾着轻佻的笑,“我不是不能将就一下,毕竟眼一闭,谁都一样嘛。”
暖玉被她的话吓到了,身子往后缩了一下,垂下头去,无声落泪。
“你说你要如何?不肯伺候我,又不肯让我换人,这不是诓我吗?!”赵圆拍了一下桌子,哼了一声,就冷着她在一旁。
看她被吓得够呛,才出声道:“不如这样吧,夜这么长,闲着也是闲着,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如何?”
暖玉惶恐地点了点头,回答些问题就能不失身,又可以不用被刘妈妈打骂,自然是好的。
赵圆敲了敲桌面,下巴微扬,“你先起来。”
见她站好了,赵圆慢悠悠地倒了两杯茶,端着其中一杯伸到她面前,“喝口茶润润喉。”
暖玉神色不安地接过茶,眼睛还是红红的,一边小心的看着她,一边小口小口地喝茶。
喝完茶后,她把茶杯握在手里,脚边是她带来的那把琵琶。
“茶杯给我。”赵圆伸出手,眼睛看向地上的琵琶,“你弹曲子,我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她声音如蚊般:“好。”
暖玉弯腰拾起琵琶,依往常一般抱着,纤细的长指在弦上勾挑,和缓舒服的乐音在屋内弥漫开来。
赵圆:“你今年几岁了?”
暖玉:“回公子,今年已满十四了。”
四五岁被卖到春风楼,今年十四,她一定知道蓉娘的存在。
赵圆坐直了身子,目光盯着她的脸,“那你一定知晓蓉娘这个人吧。”
“铮——”
突然错了一个音,尖利得有些刺耳,暖玉忙收回心思,指尖轻拢。把音调回来。
“公子......公子为何......突然提起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