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温润光泽。桌柜处也摆着不少大大小小的瓷瓶,形态各异,高矮胖瘦皆有,上头的图案栩栩如生,瞧着也是价格不低。
再往里走,临窗处摆着梳妆柜,有绿得通透的翡翠,有小巧精致的玉梳,也有成串的看着手感极好的珍珠手串,还有些价值不菲的耳坠等,都被人随手扔在了桌面上,
拉开柜子,里头放了些小瓷瓶,看着像是装药的,东歪西倒的放着,显得柜子空荡荡的。
只是看柜子两旁的磨损,倒像是经常使用的。
赵圆把那几个小瓷瓶一一拿了出来,上头也没有写明是什么东西,她又不懂药理,没有随意去闻那些药。
不过她虽不懂,县衙里可是有人懂的。
赵圆把随身带的素帕撕成了几块,在每一块素帕上头倒了些瓷瓶里的药粉,小心地包好,放在自己衣襟里。
收拾好了东西,她抬头看向窗外的街巷,隐隐觉得熟悉。
再往远处看,因姌月的屋子较高,能轻易就见着高出寻常屋子的何记酒楼。
她蓦然想起李府,匆忙走向另一扇窗,透过那扇窗,正正好好能看见李府的大门。
“笃笃——”
门被敲响,赵圆循声望去。
进门的是不久前借口去茅屋杨子言,他一进门,便直奔赵圆而来。
“老大,我方才去打听,下人都说姌月姑娘她前日便出门礼佛,昨日才归,不知为何今日又去了。”
前日?!
赵圆转身便走,话音散在空中,“子言,我们快些回去,姌月她可能要逃了......”
方才她在屋子里检查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如今想来,这间屋子是被人刻意清理过了。
尽管屋子里的珠宝首饰被随意搁置在桌上,那柜子里放着好些瓷瓶,屋里的摆设也一应俱全,可实际上却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整间屋子干净的连根发丝都没有,就连面向街边的窗台也没有丝毫灰尘,着实是干净过了头。
她分明是把要紧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把屋子清理了一遍,最后借着礼佛的由头离开了春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