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的人,谁不开窍?谁不动心?”借着柔婉清灵的旋律,修长灵活的素手,秀巧精美的面庞,含笑含俏的杏眼不断地催眠着自己,也不断地埋葬着才活络起来却又被一条动态沉重打击的心思。
“这个用来交差怎么样?”眼见好友验证着自己的猜测,赵冠星急忙刹车。
“你问问你自己乐意不?以后真想知道什么直接问。”赵冠星拐弯抹角的谈话习惯是沈呈儒最受不了的。
“你……真的……”赵冠星在沈呈儒的注视下望向明夏,问题不言而喻。
顺着赵冠星的目光重新望去,沈呈儒惊然发现自己不需要刻意寻找吸引自己的美丽了,暗沉稳重的丁香紫衣饰成为了与庞大庄严的黑色钢琴对峙的秘密武器,蓬松野性的浓密长发随着弹奏的身影律动着,为弹奏者增添了一份活力的光彩,这是决胜庞然大物的重要筹码。
“凭借活力就能压住强大的对手吗?”明夏绽放的光芒十分没眼力的投射到沈呈儒心底一直忽略的疑问。
能吧,那四个人打完官司后多风光啊!又是政府资源,又是视帝,又是高于原来一百倍的收入,又是创作协会会员,四个人不到三十岁就做到了大多数艺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支撑着他们从一穷二白走到现在的就是生生不息的活力吧。”
“唉!再温柔的白玫瑰也有数不清的刺保护着,什么时候能有孕育无刺玫瑰的土壤啊?”为了拉回沈呈儒的沉浸状,赵冠星故作惋惜。
“是啊~”是啊!真正生生不息的是孕育着带刺玫瑰的土壤,而从林中单飞的枯叶蝶注定逃不掉被做成标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