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俸例时,我才真的是百口莫辩!”
乔荞越说越气愤,之前强压着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不得不深吸口气,才压制住发怒的表现。
她在看见小麦被浇水时就明白——这群人根本不是为了克扣自己的过冬物资那么简单,而是为了将自己的人赶走,好偷偷的运走梨花碳。
等到梨花碳从府中消失,库房的人统一口径,再联合院中的内奸,足以污蔑乔荞私吞了这批物资而不愿意交出。
宋河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显然没想到府中竟会出现这档子离奇的栽赃事情,而且还发生在侯府的老人身上。
可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乔荞只在等宋河一个表态。
宋河走到婆子身边,忍着怒意问道:“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婆子颤颤巍巍道,“是,是”
婆子偷偷斜眼看了大夫人一眼,在感受到大夫人刺骨的视线后,她连忙抽回目光,哀求道:“侯爷!是老奴财迷心窍,这才做了错事!老奴不是有意害五少夫人的!只是恰好他们没有令牌,这才挪用了他们的梨花碳!”
宋河闻言,额间青筋凸起,抬脚猛地就是朝着婆子狠踹一脚。
这一脚正中婆子心口,叫那本就是回光返照的婆子呕出一滩鲜血,唉哟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谁也不敢上前去查看她是否还活着,就连大夫人也只是别过脸去,攥着佛珠不停念经。
宋河大喊道:“除了这该死的婆子,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其他人纷纷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还是小麦开口道:“这些人全部都是。”
小麦指向库房前跪着的五人,他们瞬间脸色变得煞白,纷纷捂住心口。
宋河快步走过去,见脚踹不行,直接从一旁抽过一根木棍抽打在他们身上。
宋河打一下不解气,不喘气的连着抽打着其中三人,直至将他们打的倒在血泊中没了动静,宋河才扔开木棍,狠狠又朝着三人踹了几脚。
“侯府好生养着你们,从来没短缺过你们的月俸!你们倒好,现在联合着这外府人跑来算计侯府的银子了?”宋河发怒骂道,他脸气得通红,见那剩下两人哆哆嗦嗦,又狠狠踹了两脚去。
“和外人合谋骗侯府的银子不说,还想要栽赃污蔑侯府的少夫人,你们统统被拉出去斩首都不够我泄愤的!”宋河双眸猩红,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贵族仪态。
他揪住其中一人衣领,逼问道,“快说,这批外府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交易过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