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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山(2 / 3)

扇窗,做个包抄手势。又对蒙再来指指马棚方向,让他等自己动手时从大门冲出,去保护马匹。

粟猛与邓紫光各开了一扇窗,同时爬了出去,分别绕过到门口。邓紫光看不清黑暗中的情况,但预判了可以藏人的方位,取上黑臂弓,嘴上咬一枝箭,指中夹一枝箭,快速射出两箭。

听见黑暗中有人哎哟,又听见粟猛的药弩机发。

大门大开,蒙再来带着四人冲出,邓紫光喊道:你们包抄马棚,猛子与我追马。

邓紫光练兵的时候知道自己夜视能力比别人好,但在夜里对付脚下高低不平的情况就不如粟猛。两人顺着石板路微弱的反光向蹄声追去。邓紫光很快听到是四匹马的蹄声,判断前方有三个人。邓紫光心中泛起了久违的紧张和激动。

没有月光的雨天,在崎岖山路上,马没法跑起来,需要人牵着走。邓紫光看见前面的灯笼,心中大定。对方一但打灯笼,目力肯定不自己。但是粟猛脚步沉重,不能如邓紫光一样落地无声。邓紫光只好让粟猛慢一些,不要发出动静,自己加快了脚步。哪知粟猛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前面的注意,回头喝问是哪个?

邓紫光听得对方警觉,也不接话,一边取下弓,一边向前。粟猛在后面接话:是我,下蓝山的猛子。

对方反问是哪个猛子?话刚落邓紫光的弓弦发出一声弦响,第一个打灯笼的马匪中箭。邓紫光没有引弓再发,将弓向前一砸,一低头将背在身后的铤刀拔出,向前一扑,双手递出,卟哧扎在最后一人身上,然后立即向侧滚。

听到了粟猛的弩声响起,邓紫光依然没动,用目光和听力仔细观察着倒在自己不远处的三人。

粟猛也适时的停下身子,寻找着对手在什么方向。

邓紫光很快重新锁定了对手情况:一个受重伤,发现痛苦无力地□□,应该是中刀的?另一个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大口大口喘气。这是中了药弩,被箭药所苦。

还有一个人在哪?

灯笼已熄灭了,马看不见周围情况,只能原地踏着蹄子。

受重伤的□□声在减弱,受药弩的终于崩不出了,发声道快给我解药。邓紫光与粟猛都没有接他的话。

快给我解药,声音变得急促和哀求。此时邓紫光才想起,刚才自己射出的一箭射中了提灯笼者的面门。射中与否,射手的第一感觉都会在煞时判断。邓紫光这才小心向前,摸到受重伤者身边,把自己的铤刀掌握在手中出来,中刀者已没有声息。

粟猛上来,邓紫光问他有火没有,粟猛反问你受伤没有。听邓紫光道没有,粟猛这才放心,打燃火镰,吹燃纸煤。粟猛看了一遍受伤者和死去的这三个山匪,问邓紫光怎么办,邓紫光做一个手势。粟猛立即手起刀落,再将踢下山坡。邓紫光道天亮了就把他们埋了。不可暴于野。

蒙再来在半路见二人牵了四匹马回来。没有受伤,这才向邓紫光汇报马匹没有少,杀了对方三个。二个在门边,一个在马棚外,马棚内有一个活的,求饶得早,没杀。

邓紫光:受伤了吗?

蒙再来:我们没伤他,他身上有旧伤。

邓紫光:给他养伤,伤好后礼送他离开。其余都好好埋了,找得到棺材给棺材,找不到用板门钉一个,不要太随意,多烧点纸钱。

邓紫光理了一下思绪,如果浔江堡成匪窝,岂不是掐断了我们的水上运输线路?当夜邓紫光决定将蒙再来留下来据点,等待放木下来的归农军,借助摧锋军的力量,清理这个尚未成形的匪窝。

邓紫光留下蒙再来及三个老兵,自己与檀公公、粟猛与及马倌继续沿而浔江下怀远。

浔江堡到怀远只有一天的路,邓紫光赶到时天色已黑,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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